第19章

    在做梦。

     可能是主人顾忌到他状态不好吧,想明天再上他,得早些睡觉养好身体才行。

     这个主人好温柔,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青淮想留下来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主家借给了现在的主人,也不知道一共借了几天,为了让主人把自己留下,明天势必要好好表现了。

     ...... 生物钟让青淮在清晨五六点准时醒了,无论是在林舒柏那里的半年也好还是在弃奴营的这一个多月都是这样,他已经养成了习惯。

     有的时候身子疼得紧了,也有睡过头的情况,那时候弃奴营的管事就会把他狠狠踹醒,睡得再熟的人一顿棍子挨下去,怎么着都得醒了。

     不干活就不配吃饭,这是他深谙于心的规矩。

    所以他很怕生病,生病了就没法干活了,不干活就会饿肚子,病也就更难好,一直这样恶性循环下去,身体很快就会变差,死了,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青淮才入营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期待有一天林舒柏会出现在那里,会说自己原谅他了,然后带他回家。

    至少得活着等到那一天吧,最难熬的时候,青淮安慰自己。

     渐渐的,他不再期待了,他确信林舒柏不会来找他了,说不定,说不定早就把他忘了...... 昨天被新主人妥善包扎过的伤疼得没有往常厉害,青淮的精神自然也更好些,他将自己房间的窗帘拉开,窗外的开阔景致让习惯了弃奴营的狭隘拥挤的他瞠目结舌。

     这栋别墅有专门的管家佣人各司其职,青淮找不到自己能做的事,他慌了,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一紧张,他禁不住尿的膀胱又开始漏尿了。

     不行!不能把主人的地弄脏了,他弯下腰去两手死死攥住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鸡巴在手中变形,痛楚让他五官扭曲。

    好在,不再漏水了。

     “你在做什么?”林圣哲急急忙忙下楼跑到青淮跟前,他没想到原本应该在房间里好好养伤的人那么早就起来了,急得衣服也来不及穿,一边跑还一边系着扣子。

     “奴......漏......漏尿了......塞住......塞住就好了......求您,能把奴的鸡巴塞住吗?”青淮坐在地上自己的一小滩尿里,要哭出来的样子。

     皱眉,昨晚才弄好的绷带被他扯松了,有些部位还洇了血。

     “下奴没用......”青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