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还真凉,尽管我已经尽可能的屏住了呼吸,但仍能见到口中呼出一缕缕白雾。 三十米开外的戏楼仍没动静,现在附近唯一能听见的,就剩下不远处槐树林子里夜猫子扑拉翅膀的声音。 我有个经验,夜里盯着看一件不动的事物也非常可怕,而且是越看越怕。现在盯着这戏楼已经两个时辰了,尽管仍没任何发现,却越发瘆得慌起来,总是觉得那幕布后边会突然闪出个人影来。 趴在草棚子上,因为害怕,便下意识的摸索着趴在我旁边的人,一摸、两摸,竟然都摸了空。一瞬间头皮发麻,气血上涌,猛然回头:“小姥爷……”。“爷”字还没出口,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小犊子,喊什么喊,闭嘴!”小姥爷压低声音。 真是百无聊赖啊,我怎么就着了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