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二年,京城一如既往的繁华。 祈云殿内,白箬轻低垂着头,跪在眉目阴郁的帝王身前,泣不成声道:“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与他人无关,臣妾愿领所有责罚,求皇上将臣妾的奴婢从慎刑司里放出来吧。” 秦俞看着脚边身量单薄,妆容半残,正在低声哭泣着的女人,心里陡然生起一阵无名火来:“你这算是承认了,因为蓉妃前些天一句无心的言语逾越,而对其怀恨在心,然后就做下了今日纵猫伤人的事情。” 白箬轻想起了刚刚被活活剥了皮,扔在自己眼前的爱猫圆子,和慎刑司里的种种酷刑,悲凉的笑道:“没错,是臣妾心胸狭窄,因前些日子蓉妃妹妹无意讽刺了几句臣妾出身低微的事,臣妾便一直怀恨在心。” 秦俞闻言气极,狠狠的扬手打了白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