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地砖上,裹着毛毯的杨思正在一声不吭地处理着胸口上的抓痕。 “还有一个月,这种地狱般的日子,还有一个月就可以结束了。” 他的眼里闪出了一丝光彩,这种受尽屈辱的日子,他过了两年。 两年前的他,因为养母重病急需医药费,所以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入赘到了秦家,成了秦慢舞的丈夫。 本身想着就算上门女婿日子难过一些,还要装哑也不至于太惨,可谁曾想到,这秦慢舞竟然是个le,与他结婚不过就是幌子。 成天在外花天酒地的都不背人了,这不,今天更过分把她那女朋友都带回了家。 杨思想要阻止,被抓花了胸口罚睡卫生间。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隐约听见喘息声杨思心里无限悲哀,自己这绿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