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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Omega的安全装置则是腺体保护器,围在脖子上,为一个环形颈圈,主要保护腺体免受伤害。

     在以前,止咬器和腺体保护器属于Alpha和omega出行必须装置,近些年随着科技发展,抑制贴和喷雾剂以及药物针剂的完善进步,除特殊场合,Alpha和Omega出行已经不必再佩戴过时沉重的保护装置。

     但由于郁辛工作原因,他所处科室就属于装置佩戴场所之一,在保护装置退市的现在,他仍旧见过不少佩戴保护装置的Alpha和Omega。

     说来也怪,分明是平日里见怪不怪的东西了,可如今看傅恒郢戴上止咬器的模样,郁辛却是有些挪不开眼。

     黑色的金属止咬器佩戴在傅恒郢的脸上,不留空隙的将他的半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眸子,皮质的带子自发间绕到傅恒郢的耳后,扣得一丝不苟。

     Alpha用止咬器给自己上了一层枷锁,分明是禁欲,却更让人浮想联翩起来。

     “怎么盯着我看?”注意到郁辛目光,傅恒郢问。

     隔着止咬器,傅恒郢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他的眼里带着笑意,对上郁辛视线的瞬间,便好似让郁辛的胡思乱想全数无处遁形。

     郁辛心虚的别开了眼,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 而郁辛不知道的是,他通红的耳朵其实已经全数出卖了他,落在傅恒郢眼里,一览无余。

     傅恒郢虽然不知道郁辛在想什么,但却是坏心眼的捏了一下郁辛的耳垂,他说:“好红。

    ” 郁辛脖颈一僵,再抬起头来,傅恒郢已经走入了值班房。

     “哪些东西是你的?”傅恒郢问。

     郁辛听着这话,走到一张床前,从床底拖出一个行李箱。

     “就这些?”傅恒郢眉头微蹙。

     郁辛点点头,“我东西不多。

    ” 傅恒郢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从值班房出来后,傅恒郢在职工表前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职工表上郁辛的照片。

     这张照片应该拍得很早,郁辛看起来比现在要稚嫩很多,他皮肤白,证件照拍着也跟曝光了似的,在一面照片里,格外显眼。

     照片下面写着一行字,这行字倒是有更改的痕迹,如今写的是----郁辛:主管护师。

     更改的痕迹,是郁辛成长的痕迹。

     傅恒郢看了很久,郁辛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却也是陪着。

     “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梦想是当一名医生。

    ”回去的路上,傅恒郢忽然说起了这个。

     在此之前,从看完照片以后傅恒郢就一直沉默,再开口就是这个。

     沉默的十几分钟里,傅恒郢想了些什么,郁辛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