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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久,就被徐爱兰叫进了厨房帮忙。

     郁幸还没回家,听徐爱兰说是被朋友临时叫出去了,具体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说起这事时,徐爱兰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和无奈,这样的语气,是徐爱兰提起郁辛时,从未有过的。

     郁辛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些委屈,好像也没有,或许是麻木了,也或许是真的不在意了,具体答案连郁辛自己也说不清楚。

     傅恒郢被郁文华拉着在客厅说话,郁辛左耳朵听着徐爱兰絮絮叨叨,右耳朵注意着客厅的动静。

     客厅里,郁文华正在高谈阔论着他对最新政策的看法,傅恒郢只偶尔会回应几句,但每次都一针见血。

     郁辛每次听到傅恒郢一针见血的观点,心中都会有些隐秘的高兴。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自己的小孩在年纪考试拿了第一名,作为家长的他,面对其它学生家长的夸赞,面上淡定说着谦虚的话,但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觉得骄傲得不行。

     这么说或许也不准确,但可以肯定的是,郁辛很为傅恒郢而骄傲,任何时候都是。

     在一个话题结束要接下一个话题的时候,客厅忽然安静的下来。

     郁辛听见郁文华问傅恒郢,“小傅,你去哪啊?” 郁辛手里干活的动作一顿,就听到傅恒郢回答,“我去找郁辛。

    ” “找他做什么?”郁文华问。

     傅恒郢说:“没什么,就是想他了。

    ” 这样的回答出乎郁辛的预料,也似乎不在郁文华的理解范围内,但傅恒郢的确这样说了。

     只听面对这个答案的郁文华后面再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傅恒郢已经走进了厨房,到了郁辛身侧。

     郁辛手里捏着一根芹菜,显然还没从刚才傅恒郢的话里反应过来。

     傅恒郢顺手从郁辛手里接过的芹菜,折断了枝叶,问:“发什么呆?” 郁辛脖子僵硬的看向傅恒郢,面色不自在的站直了身子,“没、没什么……” 但说完又觉得不该这样回答,犹豫了下,凑到傅恒郢耳边,轻声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回答?” 问的时候,郁辛的脸还是红的。

     傅恒郢看着这股模样的郁辛,心里不自觉的就起了点坏心思,脸上神色一淡,说:“你偷听我们说话?” 见此,郁辛瞬间有些慌了,忙道:“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傅恒郢继续逗弄着郁辛。

     郁辛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傅恒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一双眼睛看着傅恒郢,里头全是不安。

     傅恒郢被他这眼神看着心中不忍,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