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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沈清参加工作后就搬出来这个家,除了每月定期给沈母打钱,母子二人几乎都不怎么见面。

     尽管沈清每个月都把大半的收入给了沈母,让她贴补家用,可每次回到这个家一看,里面依旧破败不堪,他知道那些钱应该都进了常林凡的口袋里。

     最后沈清终于忍无可忍和沈母大吵了一架,斥责她为什么不给自己留点过河钱,结果沈母哭哭啼啼的说常林凡被人催逼赌债,她实在不忍心看常林凡受苦才把那些钱攒起来定期给讨债的人换平安。

     沈清当时气崩了,红着眼扔下一句,“你不忍心看他受苦,就忍心看我受苦吗?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吗?”然后就摔门而出,并放话永远不会再管他们母子。

     结果刚给他们母子断粮二个月就出了这事。

     沈母心知沈清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可眼前这形式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哭丧着脸不做声。

     黑虎不知道沈清的诸多顾虑,只知道这钱他是万万不能收的,尤其是看到一旁黑青着脸的向正,更是觉得脖子凉飕飕的,给他十个胆儿也不敢拿这催命钱。

     沈清见黑虎时不时就用眼睛偷瞄着一旁的向正,顿时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别的你不用管,既然...”沈清把目光投向向正接着说:“向少把这事交给我处理,你只管听我的就好。

    ” 话虽这么说,可黑虎还是不敢擅自答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常林凡跨前一步,习惯性的对沈清颐指气使,“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干嘛要把钱给这些人渣?你知不知道我被他们逼得有多惨?真搞不懂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向正紧绷着脸瞬间沉了几分,淡淡道:“你跟谁说话呢?” 男人简单几个字仿佛在常林凡脸上甩了一巴掌,又红又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平时和沈清说话没大没小惯了,忘了沈清现在是向大少的朋友了,身份今非昔比,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呼来喝去。

     甚至还要和沈清保持好关系,这样才有机会搭上向大少,到时一个黑虎还算个屁,傅天承都得给他点面子。

     常林凡已经开始幻想他晋升上流圈后的生活了。

     “向少,您误会了,我只是心疼我哥挣得辛苦钱平白给了这些混蛋。

    ”常林凡说的又气愤又委屈,一副替沈清愤愤不平的架势。

     沈清在一旁简直想笑,若不是你常林凡嗜赌成性,怎么会欠一屁股债。

    现在还钱反倒冤的不行,把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这些话沈清也就是心里想想,因为对于常林凡这种人,讲道理都是徒劳的。

     他此刻只想快点把这些人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