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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谈恋爱时他握他的手握紧一点都会磨红,亲嘴巴亲重一点也会肿。

     两人第一次手牵手在草原上散步时特别纯情,也特别紧张。

     他不好意思讲话,沈月岛脸蛋也红红的,两只手僵硬地牵在一起,两人却相距一米。

     那时也不觉得晒,更忘了饿,就傻乎乎地在太阳底下走了一中午。

     他出了一手的汗,最后分别的时候几乎是跳上马逃走的。

     结果第二天就看到沈月岛背着他鬼鬼祟祟地往手心涂东西,一问就支支吾吾地说没事,可把他手拉过来一看,掌心通红一片。

     “……这是我磨的?”他愧疚得要死,昨天怎么就不能轻一点呢。

     “没事啦,就是有点红。

    ”沈月岛把手缩回去,眼睛眨巴眨巴的又乖又害羞。

     “队长你手好大哦,握着我的时候暖呼呼的,特别有安全感,抱一下好不好?” 阿勒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又觉得沈月岛这样色眯眯又纯情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就笨拙地伸出手去把他端进怀里。

     真的是端,两手托着他大腿后面,像端菜似的把他给捧了起来。

     沈月岛被举那么老高时都懵了,愣愣得低头看着他:“不是这样抱啦。

    ” 阿勒羞得扭过脸:“我……不太会抱。

    ” 他从小就没出过贝尔蒙特,没看过电视没读过报纸没见过人在他面前谈恋爱,更别说拥抱了,就连牵手都是刚学会的。

     难免有些局促,觉得自己“没见过市面”。

     但沈月岛没一点嫌弃,教他把手放在自己腰上,和他慢慢凑近然后面对面贴在一起,脸互相埋进彼此的肩上。

     “喏,这就是情人之间的抱法啦,以后都要这么抱我知道了吗?” 那是阿勒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把脸埋进沈月岛的肩窝,贴着那个小窝安静地嗅闻良久,觉得这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地方。

     后来沈月岛在他怀里打起瞌睡,懒得动了,就让他帮自己涂药。

     他边涂边心疼,下定决心说:“我会把这些茧弄掉的。

    ” 他认识的老猎手知道去茧的办法,先用小刀把最外层的茧刮掉,然后热盐水泡水软化,软化差不多后再往里刮,刮完继续软化,直到把茧全部刮完。

     队里之前就有些人结婚前用这种办法去老茧,不仅麻烦还疼,但他们要娶媳妇了,不能再留着茧磨媳妇,所以再疼也忍了。

     阿勒以前觉得没必要,反正自己一个人,糙点就糙点呗。

    但现在不行了,他有了小伽伽,要好好爱护他。

     可沈月岛不同意。

     “不行!我听说那个要用刀子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