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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词是,”他在说话的时间里,低头吻我。

    正在我要接受这个吻时,嘴唇又如蝴蝶般飞走,只有我们的呼吸还缠在一起。

    随即,蝴蝶的主人牙齿尖扎进我的皮肤里,腰身下沉,顶住穴口的东西挤开已经湿透了的入口,埋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和他一起哼了一声,他接住那半句话,“一千遍我的名字。

    ” 身体被填满的那瞬间,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别提交卷了,连作文题目都忘了。

    我是个不合格的考生,纪树却是个好监考官。

    因为这失神的片刻里,我的世界里只有纪树的声音。

    零点的岸在我们的折腾里显然已经度过,所以他在我耳边说:“纪念日快乐,小乔。

    ” 他的声音里带起一点喘息的音调,然后他就又这样轻轻补充:“我爱你。

    ” “虽然你……你爱我……”我说,“但是,但是……纪树,你先别顶……嗯……” “为什么?”他问,“那你求我好不好?” “求你了。

    ”我开始胡乱地叫他,“老婆……老公……等一下……嗯……” 换来的是他双手掐住我的腰,更深更用力的一记狠顶。

    我感觉第一次做爱可能就要被操穿,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纪树确实说话不算话,除了几声闷哼,他压根没喘几声。

    在床上该用的力倒是一分没少,以至于全程都还是我被顶得小声直喘,状况十分色情且丢人。

    不过纪树虽然没出这种声,另一种声倒也是一句没少,诸如什么“腿再张开一点”“里面好烫吸得好紧”在他低下音调的声音里,连滚带爬地砸进我的耳朵。

     我本人也有点连滚带爬,被撞得不知道用前面还是后面喷了好几次。

    但纪树在床上的风格和他本人一样,是极具压倒性和迷惑性的。

    哪怕我已经感觉做到濒死,涨热的东西磨过最深处时,里面还是一股股地往外冒水。

    纪树就又恰当地抓住把柄:“宝宝,你好会流水。

    ” 我听着他说这种话,忍不住夹了夹后穴,缠着他腰的腿也加重力道。

     纪树半跪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动着腰往里挤,一语双关地让我别缠得这么厉害,一边还要漏出一点笑音,问我:“你好像很喜欢听我说这些?” 他明明知道,还要掐准我的弱点,一边拽着我的腿顶我,一边补充:“每次一说,你就收得更紧。

    ” 我捂着脸,说不出话。

     最后,那两只可可爱爱的猫耳还是转移到了我头上。

    纪树半跪在我身后,一只手扶着我抬起的腰,一只手轻轻抓住我的头发。

    他动一下,猫耳上的铃铛就跟着响一次。

    牵引绳倒是一直在我手里,毕竟纪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