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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身体比现在年轻人都好太多了。

    ” 我腹诽道,这要看跟谁比,一只鹅也能比宅男强,但这值得高兴吗? 跛叔说:“哎,你别不高兴。

    ”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我跟我爸抱怨了白苏庭缠着我,所以他才去冒险的?” 那天在书房里我跟我爸抱怨了一下,他当时跟我说没事,我以为是他跟白大佬那边达成了什么协议,比如祸不及家人之类,但结果我爸当时就只是在装逼而已吗?他就是为了我那些话才临时决定去搞死白大佬一了百了的吗? 跛叔沉默了一会儿,我都要在这沉默中落下泪来。

     然后,跛叔说:“你别总是想太多,这次白磊突然回来炸了余家的时候大哥就已经在谋划除掉他了。

    旧仇可以不算,但白磊回来就是打破局面抢盘口的,大哥不可能由他来。

    虽然是仓促了点,但也险胜在能打白磊个突袭,他估计也没想到大哥会这么冒险,等他站稳脚跟之后就更不好动手了。

    ” 我:“……哦。

    ” 跛叔又说:“清清,最近局势会有点乱,大哥怕你出事,你一定要多小心。

    跛叔知道你不喜欢搞排场,但你如果要出门不得不带上保镖,跟余少一起也更安全点。

    ” 我说:“好。

    ” 得了,我接下来的暑假大概就是宅个痛快。

    也好,我可以安心修炼技能点,毕竟想浪都没法儿浪。

     我是这么想的,但没想到这个暑假注定不会结束得这么简单。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我爸稍微恢复了点就搬回家休养了。

    这也很容易理解,毕竟黑医很紧俏,大佬大哥们受个什么难以言喻的伤都得去那治,虽然给医生面子不当场打起来,可难免就碰上互砍过的仇家,说不定还共用一条吊液杆,这就很尴尬了。

    所以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欢迎人住院,这是给了我爸很大的面子才让他赖了几天。

     我爸回家的时候已经能自主活动了,我尽孝心守着他端茶倒水还被他嫌弃得不要不要的,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

    他就稀罕阿bo照顾他,吃个药能吃到亲嘴,气得我连吞两把速效救心丸。

     冷静下来我就想,只要再没下次的话,我就当这事没发生算了,我爸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

    但以防万一,我是不是要找阿bo谈一谈心敲敲边鼓?唉,这种事做起来特尴尬,说起来我只算个继子,跑去跟小妈说这种事想想都挂不住脸皮,跟我特鸡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