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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跛叔眼里,我是这套院子里里外外学历最高的人,他就信了我,把录像拷贝到一个iPad里给了我,然后关掉了这套院子里里外外的wifi。

     我:“……” 感受一下,平时也差不多是这么防我的。

     黄奇把录像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神情非常认真,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在这个时候才露出了几分锋芒。

    不知道是天赋还是职业病,他是一个很能掩盖自己本身气质的人,以至于我到现在也没搞懂他到底是个什么脾气,傻逼状态的他不要说了,就我与他为数不多的私下里接触来说他很温柔,不是黏糊糊的温柔,而是一种宽和大方的态度,有点像当年的齐轩,但比齐轩要成熟一些。

     当然也可能是齐轩娃娃脸而黄奇超模脸的原因,毕竟也是辈分上的舅舅,秦腔唱得好,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金疙瘩银疙瘩都嫌不够,一头驴两头牛都是牲口。

     然则唱得再好也无法掩盖齐轩他舅是国际刑警而我二舅是人肉打桩机的事实。

    如果不是我坚信自己是命运的主角我早就不想苟延残喘了,但我必须要坚强起来,我快二十岁了,只要坚持到三十来岁再结婚生孩子被老婆甩一次我就能有机会拯救世界了,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在我畅想未来世界构建美好蓝图时,黄奇取下他的怀表,拆了表壳,拿出来一个很精致的像数据转换头的东西,把录像从iPad传送到他那个破手机里,屏幕上开始冒绿光进行各种数据分析。

     我:“……” 那块怀表还是我之前当他傻逼的时候挂着他去夜市遛弯时买的,他当时非得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我腿不动了。

    我从那之后再也没去过那一片了,妈的,他肯定是想逼死我,从根本上断绝杜市敬的下一代。

     至于他那个破手机,他当宝贝似的,断断续续说是领养过他的捡破烂的奶奶给他的,他死也不会忘记奶奶。

     这一刻我只想说,奶你全家。

     他神色专注地捣鼓了一阵,又闭起眼睛思索,再把录像每个片段翻来覆去地放大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头小弟送完晚饭开始问我想吃什么夜宵了。

    我不想打断黄奇的思路,但忍不住问:“能不能请你同事帮忙?” “不能。

    ”黄奇看我一眼,解释说,“我们不能擅自离岗干涉别的事。

    ” 我努力给他洗脑:“阿bo很可能是被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