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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黄奇温和地说:“我希望你能继续帮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 挂了手机之后我怕在地上坐了半天,默背了一遍《项脊轩志》。

    别问我为什么背这篇文言文,我也不知道,我经常走在路上就开始随机脑内循环中学背过的古诗文。

     背完最后一句话,我转头看窗外,窗外的树枝伸在了玻璃上。

     庭有荔枝树,是我发小以前随地乱吐荔枝核长出来的,今已亭亭如盖矣。

     我打开了监听软件,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整行李,我也搞不清为什么我有这么多行李要整,没完没了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世华终于跟别人通了个话,张嘴就喊:“爸。

    ” 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份能耐沟通阴阳两界啊,看样子以后不愁生计了,现在迷信的人这么多,还都是有钱人。

     他跟他爸很简短地通了个话,他爸报了个地址,就挂了手机。

     我拿起手机,把地址发给了黄奇,然后关了手机,黑漆漆的屏幕上看到了我冷峻的脸,实在是狂帅酷霸拽,看起来像一个冷面杀手。

    我花痴了自己一阵子,去洗把脸,躺床上睡觉。

     一觉从上午睡到傍晚,醒了就继续睡,睡不着就背数学公式。

    跛叔也出门了,阿bo从来不管我吃不吃饭,我家里没人管我,我爸就算醒着也不会管我,我都这么大了,饿不死的,能饿死那是傻逼,傻逼死就死了。

     我睡得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浑浑噩噩的就感觉有人掀开我被子,抱着我摸额头:“不舒服?打你手机也不接……我操!是不是发炎了啊!” 说完他就扒了我裤子。

     我:“……” 我他妈就趁暑假结束的最后一天睡个觉而已,一定要这么搞吗。

     我实在是懒得理他。

     他对着我屁股研究半天,发现没什么事,这又把我裤子套上,说:“要不我去喊乔医生过来看下?” 日哦,你难道还想对乔医生说“麻烦你去看看杜清荣是不是被我搞到生病了”吗?! 我只好翻了个身示意自己还活着,懒洋洋地说:“我就睡个觉而已,明天开学了,每天要晨跑。

    ” 他又坐回床上,俯身半抱着我:“真没不舒服?” 我说:“没。

    ” 他问:“吃饭没?” 我说:“没。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