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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看到际鸣满脸颓丧双眼失神,像只斗败的大狗,看着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温驯模样,更让他觉得心痒不已,恨不得现在再次将猎物吞吃入腹。

     最关键的是,那晚的感觉的确很不错,不管是出于新鲜也好,还是因为对方的确足够美味,总之,他很享受,并且乐于回味,也不仅是打算只有一次。

     直到他厌烦为止,他都不想听到保镖拒绝的话。

     晏沢好心情地坐起身,喝下温度适宜的水,又把药吃了。

     接着,他对际鸣招招手,就像招来自己忠诚的大狗。

     “过来。

    ”晏沢道。

     际鸣闻言,只好乖觉走过去,没有凳子,站立也不是,为了和躺在床上的晏沢平视,际鸣只能蹲跪在他面前。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低垂着头,晏沢看不清他的神情。

     晏沢低下头,修行冷白的手指如同冷玉,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捏起保镖线条凌厉的下巴。

     他看到对方的嘴唇上还带着点破皮的伤口,还是那晚上搞出来的。

     他清楚地记得,这张嘴唇倒是有别于其主人看起来的坚毅,但是触感上倒是挺软,有种令人着迷的魔力般。

     指尖抚过那点细小的伤口,晏沢还想起来,他亲际鸣的时候,对方还不识趣地甩过头,想要避开他,惹得当时的晏沢有些恼火。

    因此,对频繁的抗拒感到不耐烦的晏沢,干脆直接抓着保镖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下去。

     直到品尝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后,这人还一味地想逃。

     逃,逃有用吗?明明知道会被再次抓住,白废这力气的行为,只会显得可笑和可怜,本来就是物竞天择的世界,一味的逃离,只能沦为食物链的下层。

     而属于他的东西,关于怎么使用,自然是由他来决定。

     晏沢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正要品尝漂亮诱人的果实的时候,却被不听话的人挣脱出去,自然是恼怒得很。

     痛吗?痛就对了,唯有痛苦,才能让人更加疯狂。

     也唯有痛苦,才能激起更大的求生欲! “处理过伤口了吗?” 际鸣正被他的触摸弄得不是滋味,听闻晏沢的这句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 晏沢拍拍他的脸,轻声说:“不上药怎么行,你看看你这里都肿了,还有----” 他一边说着,一面将手按在际鸣的肩上,沿着后背往下滑去。

     际鸣的身体僵住了,立马想到身上那些痕迹。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的耐力比寻常人好得多,但是身上那阵痛绵延的地方,依旧在时刻提醒着他那晚发生的事情。

     他受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