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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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 “没有啊。

    ”林殊止声音越来越虚。

     陈穆提醒道:“刚刚在桥上,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他无法像骆驼一样将头埋到胸前。

     陈穆静默无言,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等待林殊止更换一个说法。

     林殊止彻底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陈穆就是听见了的,只是刚才不搭理他而已。

     他刚刚还很可笑地给陈穆找了各种不回答的理由。

     比如开车太专注,在分心想别的事情,或是更荒谬的,发动机的机器声遮盖了他说话的声音。

     可既然听见了,为什么不现时就给出答复呢?炒冷饭很有意思吗?他明明已经极力地让自己摆脱出来,陈穆偏要在现在又将他拖回去。

     说实话,有点晚。

     陈穆察觉不到他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执拗地等他回答。

     “我说了合作的事。

    ”他妥协了。

     “还有呢?” “问你还作不作数。

    ”他心情不好,平时对陈穆惯用的“您”都变成了“你”。

     陈穆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同时也松开对他的钳制。

     转而摁下某个按钮将这辆车的所有门窗都锁上。

     林殊止了然,还是不准备让他走。

     他突然有种没来由的害怕,想退缩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抵达真相的前一刻都是不确定的。

     这种被钓着的感觉很不好受。

     陈穆说了句无厘头的话。

     “你知道的对吧,你那晚跟我过的。

    ” 林殊止以为陈穆指的是他高烧复发时病房守夜那晚。

     他答:“知道,您和我说过的。

    ” 陈穆蹙眉:“我说的是宴会那一晚。

    ” 是知道的吧。

     也是故意的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稍微短小了点……周一见 第36章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陈穆一字一句地说,林殊止缓慢地睁大了眼睛。

     好几个月前发生的事原本已经记不大清,经此一提醒记忆一下回笼。

     头有些发晕,不知是车里空气稀薄还是林殊止自身的问题,但他晚饭喝的是粥,又不是酒。

     陈穆见他光瞪着眼不说话,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

     他两手交叉着架在方向盘上:“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一定知道,也一定故意。

     他其实在生气,但久经商场多年,已经让他越气急反倒能越有耐心。

     他想听听林殊止能给出什么看得过去的解释。

     “我那晚喝醉了。

    ”林殊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