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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瞪着眼愣了许久,反应过来后立刻点头,借机道歉,“是我朋友弄错了,江先生,对不起。

    ” “没事。

    ”江初打开水龙头,随意洗洗手。

     “初初!初初在哪里?谁看见初初了!”洗手间外响起白冬槿的嘶吼呼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初初是个走丢的小孩。

     江初叹口气,擦干净手时,白冬槿就闯进来,酒醉熏熏,神色焦急。

     见老板来了,俩服务生变了脸色,生怕江初告状,将刚才的事给白冬槿说。

     “出了什么事?有谁欺负你,我弄死他!”白冬槿虚空索敌,醉上头了还在担心,直抱着江初质问。

     江初搂住白冬槿,防止其摔倒,在服务生战战兢兢的眼神注视下说:“没事,走了,回包房。

    ” “真没有人欺负初初?”白冬槿看向服务生质问。

     服务生抿着嘴,立刻摇头。

     江初嫌丢脸,揽着白冬槿往外走,边走边回想服务生说的话。

     池南暮进医院...... 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回到包房,第二轮酒开始,江初举杯,笑着浸在空虚的酒里,将和他无关的一切抛到脑后,通通忘记。

     第25章 想要剔除梦境,池南暮做了一张计划单,一行一个方案。

     首先是切碎睡眠时间,以二十分钟为一个周期,入睡十分钟,清醒十分钟,循环交替。

     但梦境与现实的时间流逝不同。

     梦境里过去很久,现实才不过几分钟,就算睡眠被切碎,那些梦境也会在下一次入睡时,连续侵入。

     尽管入睡时间缩短到五分钟,依旧于事无补,那些记忆无孔不入。

     方案一条条试过去,计划单上的每一行都画上叉,到最后只剩下取消睡眠,只进行冥想休息。

     但池南暮不是冥想大师,心有杂念,冥想效果不佳,不能以此替代睡眠。

     池南暮倒下前一周,祝婉均就发现,池南暮发给她的日程表里,出现了提神用的东西。

     比如每四小时出现一次的黑咖啡,摄入的咖啡.因量,堪堪停在健康的极限数值之前。

     离婚的消息,目前只有她和律师知道,没被散播出去,连雁行内部也没听见风声。

     所以祝婉均怀疑,这一系列的反常与江初有关。

     晨会上,祝婉均正在做汇报,视线偶然一瞟,才发现池南暮的眼神涣散,状态不对劲,反应也迟缓。

     再然后,咚的一声,池南暮直接倒在会议桌上,呼吸微弱,吓得众人慌乱打急救电话,来不及考虑舆论。

     头重重落到桌面之前,池南暮眼前深褐色的咖啡液面,忽然模糊,开始褪色,变成一片浅青色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