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没有履行承诺,龟头涨了几下,还忍着不射,他在拿那个蓝色小球撒疯。

    旗子越好骗他越愤懑傻子看谁都是兄弟朋友,徐祁舟看谁都是心怀不轨,他不满足于自己近水楼台得了先手,他简直想要旗子那个小小的女阴能成为他阴茎的肉鞘,不止现在,十七岁的旗子,二十七岁的旗子,都只装着他的兽性,总盛着他的种子。

     旗子不再是别的,不是谁的弟弟,不是谁的同学,就只是徐祁舟的旗子。

     湿黏的异物在两人挤满贴满的嵌合中无路可逃,旗子张着的嘴在徐祁舟眼前乱晃,唇珠红红的,唇角在流着口水,皱着眉摇头,摇猛了又犯晕般可怜地哼哼。

    符旗在烧个没完没了的热里,不知道怎么好,他想要个停,却总在脚往下滑时,自觉地犯傻,努力将脚重新踩实,张着M腿,开着小屄门,带哭意的鼻音断断续续,等着总也等不来冲射在屄道里的精液,为了这个徐祁舟和他打什么商量都言听计从,在他对性尚一知半解时,这些性爱用具无疑成了陷阱里的捕猎夹,他和那个蓝色小球一样无处可逃,徐祁舟的哄骗越发得寸进尺:“旗子,叫一叫,就射,好不好,嗯?” 符旗搂在徐祁舟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推一推,冲撞的动作稍缓了一点,眼前却还是恍惚,好几个徐祁舟在看他。

     好几个徐祁舟让他叫一叫。

     “啊,”他晕乎乎地先开了口,哑哑的声音到半路跑了调,又重新带上哭腔,“哼” 叫得像硬要翘狐狸尾巴却只能撅起短毛团的兔子,更谈不上情趣和搔心。

     “跟哥哥说日得舒服了,要哥哥射给你,叫哥哥,”徐祁舟渐渐放慢抽插的动作,亲他的嘴,一字一句地教这个傻小子叫床的荤话,他顶着那个蓝色小球一点点地磨,在旗子呜呜昂昂的哭泣里又重复了一遍:“叫哥哥老公” 徐祁舟捏着手里蓝色小球的开关,亲旗子的耳朵,嗅他的头发,闻他鬓边残留的洗发香波和热汗交缠出的男孩气息。

    他的动作愈发温柔,心绪却像蛰伏待动的野兽,他在等着最后的那个称呼,青春年纪偷试成人房事还不够,他要有实更要有名,他的私心和野望早就不止十七岁。

     符旗满是泪渍的脸上有点茫然,在慢慢听懂那些话之后,脸上又渐渐泛红,搂着徐祁舟的脖子像猫一样挠。

    他的指甲很短,留下的印子倒很深,他不想和兄弟犯犟,但是又觉出自己是在受着大欺负,他软趴的小鸡鸡是男孩子才会有的,哪里来的道理要那么叫徐祁舟。

     他张着腿,小屄外圈撑胀太久,又红又肿,这是他们共有的玩具,他没把这个挨了徐祁舟奸的地方和徐祁舟对它的所有资格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他连怎么谈恋爱都还没想明白,他总是要走在前面的徐祁舟等着他,牵着他。

     在小屄里那个蓝色小球莫名其妙高频颤动起来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徐祁舟也是会等着急的,徐祁舟是个耐心用尽后就会原形毕露叼着他奔进歧途的豺狼。

     他哭得凄哑又竭力,抽搐着潮吹,小鸡鸡刺痛着硬起来,有小一会儿的滴水声格外奇怪,味道也奇怪,可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去找徐祁舟的嘴:“哥哥老公,哥哥老公啊呜” 他是个学话都学不好的傻孩子,不是哥哥,不是老公,是哥哥老公。

     傻逼,徐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