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徐祁舟坐到他旁边,他们腿侧相贴,徐祁舟脸凑过来,像在看他,又像在闻他,最终低低地问他:“这底下还穿一件,不热啊。

    ” 他的短袖袖口大得狠,徐祁舟的手很容易就伸进去,扯了一下那件棉背心的肩边,又将手拿出来。

     什么嘛! 符旗又想撇嘴了,其实明明就是灯油先动的手。

     他的脸皮没那么厚,他将棉背心的肩边胡乱往上拉,那里原本就是凸凸的乳丘,奶尖又被咬得一直不消肿,他回答不了这个徐祁舟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只能脸红红的,不开口。

     徐祁舟叫他:“喂,” 他还是不开口。

    可惜力气没人家大,徐祁舟将他拦腰一抱,侧坐到自己腿上,继续叫他:“喂,” 他的小腿踢了两下,全踢在沙发上了“我要回家了!”他总是拿这个来当作威慑。

     徐祁舟笑起来,并不拿这种纸老虎一样的虚言当回事,就像他们“对有事要来这里帮忙”这个幌子一样,都心知肚明。

    他将口袋里的药膏拿出来,按着人,将那件大恤往上捞,布玫瑰在他臂弯里折着,皱着,露出两个红肿又可怜的奶尖,像两颗生生被嚼软咬烂的樱桃核。

     他轻轻地往上涂药膏。

     符旗踢不了腿了,垂着头皱着眉,只有哼哼的份。

     他夹着腿,底下也不好,比胸口更不好,在徐祁舟将他送回学校之前,他们在宾馆的床上清洗了那里,但没有涂药。

     他那时候还没有清醒过来,总是被弄,他没法清醒,眼泪都是徐祁舟帮他擦。

    他迷糊着觉得哪里都疼,哪里都肿。

    徐祁舟抱着他,拿湿毛巾给他擦,他还说疼,徐祁舟就帮他舔。

     他没力气抱着自己的腿好好分开,最终被用床罩的纱布系着吊住了脚腕。

     徐祁舟在他被吊高的两腿间,用手托着他的腰,跪着俯下去,像个总是吃不够的乞丐。

     所有的一切都很奇怪,甚至诡谲,轻微的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