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卫琬痛苦的呛出声来,眼泪从闭合的眼睑往下落,凄惨又可怜。

     到底还是囫囵把药吞了下去。

     重复着程序又喂了感冒药。

     谢宁长吸一口气,把人抱到床上,给她盖被子。

     转身去浴室扭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擦汗,心道,只能再等等,再看看。

     他希望卫琬只是纯粹的酒精不耐受,只是剧烈跑动吹冷风后受了凉,不由得拿出香烟,撑住头望向那边。

     卫琬不断地踢被子,四肢不断地纠缠扭动。

     枕头上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开始是几只毒蜂,这里蜇一下那里蜇一下,专往关键的地方刺,又疼又痒。

     后来就更不行了,由内而外的干涸,仿佛在沙漠你踽踽独行,迫切地要喝水,要脱衣服。

     有人过来擒住她的手腕,说你这样不行。

     卫琬既委屈又难受,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不行?怎么,不行?” 她很认真的看他,抓着他的衣服往上爬,迷眼怔忪得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天使。

     “你说啊...怎么不行?” 语言功能也丧失了,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么一句。

     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谢宁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谢宁揽住她的腰,那截腰肢在手里就是曼陀罗,又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卫琬,你被下药了。

    ” “我带你去医院。

    ” 卫琬听到了医院两个字,但并未进入大脑皮层,她模糊意识到他要送她走,送她去哪里? 她哪里也不要去。

     男人从床上捞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紧又颤颤地去搂他。

     谢宁不断地将她往下扒,她就不断地往上爬。

     夜半三更的房间里,还在大床上纠缠,熟的滚烫的扒开就是甜汁的身躯蛇一样往谢宁身上盘,谢宁的呼吸异样起来。

     念头一转我扒她干什么,我应该要抱起她去医院。

     卫琬泪眼朦胧的,难受得要生要死,紧紧地还住他的脖子,哭:“你别放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