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禛的厉禛 作品

第7章

    说着,他将手边的茶杯缓缓朝历禛的方向推去。

     “白兄这便是不领我情了?”历禛伸手敲敲茶杯的沿儿,反问到。

     “历掌柜,”他眯眯双眼,好使自己显得更气派些,“你我都是生意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历禛听了,却不做声,半晌,才哈哈一笑“白兄,白兄啊白兄!你啊!你啊!” 他不答,也不应。

    任由历禛说下去。

     “白兄啊,你可冤枉我了啊!我能贪图些什么呢?我不过是贪图你这个朋友罢了。

    ”历禛拿过茶壶给他斟上茶。

     白乔听后,神情微微的松懈了些。

     历禛接着说,“我昨日见白兄衣着考究,可唯独袖口有一破口。

    想来定是长途的火车上不小心弄坏了。

    虽无伤大雅,可也难登君子之堂不是?”他把茶杯推回白乔面前。

     “原来历掌柜还注意到了这种小小细节?”他盯着历禛的眼睛,语气却平缓了不少。

     “凑巧看到罢了,再者,这也权当做是我给白兄的回礼了!白兄不要嫌弃才是!”他压压眼角,示意白乔喝茶。

     白乔沉默了半晌,“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历兄摸怪啊!”说罢举起茶杯将内里的热茶送至腹中。

     喝了茶,算是和解。

     起初,他只当是历禛要加害于他,而拿不定主意。

     后来铺子里坐定,想来准是被他猜到了而惹得历禛狗急跳墙。

     不成想,历禛竟是一片赤诚,应对自如。

     他虽仍有不解,可也不便多问,既是朋友,便也该有些事不可相说。

    于是他暂时放下了戒备心,而欢快的吃起饭来。

     而历禛是个不记仇的人,不多久便忘了个一干二净,又变得像昨日那般热切。

     这两人吃过了早饭,成衣店内也过了高峰暂时的清闲下来,两人进了店。

     店内有各式各样的成衣展示也有布匹陈列。

    一位年老的裁缝接待了他们。

     “两位想做身什么样儿的?”老裁缝和蔼可亲的问道。

     白乔与老裁缝说过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刚要转身。

     历禛抓住时机凑上来,“我也做身一样的好了。

    ” “为何?”白乔问的饶有兴致。

     “这布扯的实在多,拿回去也是放着,不如一起做了衣裳。

    ”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他便没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