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安时礼原本想说“吾身子很好”,可是这样字数不对,便把“很”改成了“非常”,说者无意,听者却以为他在特地强调自己的肾气盛足,不需要鹿茸补身。

     “晓得晓得。

    ”阿刀脸上的笑容,有了不明的暧昧之意。

     安时礼不想浪费舌头解释了,神作祸作,到头来纳些亏罢了,死不了。

    他让阿刀择些人事送到少宗伯府,这边吩咐完,里头的金鼠姑开始不安分了:“啊,我怎么流血了?孽障,你方才是不是在外面咒我人身?” 这句话说完了,突然来句软绵绵的苏白:“耐!能格贱嘎?” ~ 最后一句话翻译过来:你怎么这么贱啊。

     大宗伯:我真的不想解释了。

     满150颗珍珠加更? 0007第七章原来还是个不会走路的笨蛋 听见那句苏白,阿刀显然比安时礼吃惊、兴奋,啧啧道:“大宗伯屋里头的娇,还是打苏州来的。

    苏州姑娘音倍娇脆,唱曲一流,骂起人来音娇滴滴也怪娱耳的,不像是在骂人,倒像在和大宗伯扯娇嘞。

    ” 礼部侍郎周仁,也就是送名桃来的少宗伯是苏州人,时不时就冒出几句乡话,和他一起共事多年,安时礼渐渐懂点苏白,也拜周仁为师学了一段时日。

     金鼠姑骂了什么,安时礼听得懂。

     被当面骂贱,安时礼的脸色不太好。

     不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