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他更为僵硬,直接将我推开,几乎有些仓促的离开了此地。

     他从前绝不会如此。

     我很是不解,在原地站了许久,只当是方才的举动唐突了他,又把他惹生气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跟他道歉,便跟着他离开的方向,一路走到了他的寝殿门口,我并不确定他是否在里面,便隔着微微分开的窗柩朝里看了一眼。

     他随意坐在榻上,额间金纹毕显,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但只一眼,我便双颊滚烫。

     我看见了,他在撸管。

     几乎逃似的跑开了,其实我并未看清得很清楚,他似乎闭着眼,不知在想着谁,因着遮挡颇多,我甚至没有看见他的阴茎,但那撸动的动作,绝不会错。

     自那以后,看他便和从前不一样了,更不好意思像从前那般黏着他,便开始有意无意跟他保持距离,有时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便双颊发烫。

     我约莫好久都未经历过那种下腹绞痛的感觉了。

     醒来时,傅上玄在我房间的棋盘摆放处,不知从哪儿找到了我从进入剑宗就不见了的棋盒,抓了一把棋子在手里拨弄,正索然寡味地跟自己弈着棋。

     大概是发现我醒了,头也没抬,丢给我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姨母写给我的,和平时一样就是一些寻常问候,问我最近如何了,有没有累着,姨母常常跟我和傅上玄写信,一月不到就会送来一封,平时都是由归藏洲内的信使送的,信的末尾姨母还特意嘱咐了我近日少沾些冷水。

     难道是送错了?不小心给了傅上玄,所以傅上玄才过来给我的吗? 床边有用小炉子煨着的汤药。

     是母亲安插在外门的人过来给我弄的?可平日里我若是不主动传唤,他们根本不会来此。

     真是奇怪。

     傅上玄似乎并不打算理我,一下一下拨弄着手中棋子。

     “阿兄?” 我叫了他一声,他这才皱眉看了我一眼。

     一身黑金奢丽锦袍,乌发半束,并未佩剑,一如既往的臭着张脸,极不好惹。

     见他懒得理我,我只好自己从床上支起身子,下腹已然没了痛感,拿起旁边的药勺,给自己盛了一碗药,那炉子应该是特制的,并不会使药汤太烫,刚刚好,我囫囵喝下,不算很苦。

     衣物已然被人更换过,似乎贴身的也……是医官们换的吧?剑宗弟子常因习剑受伤,剑宗的医官向来十分负责,想来也是。

     “顾行之?”他忽然站起身,偏头冷冷注视着我,看着我将那药喝完。

     “啊?什么?” 他在说什么? 我不明就里,却见他冷淡别开视线,转身就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