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待到吸饱了他体内灵力,便毫不留情地一抽而出,带着大量腻滑不堪的烫热白浊,一道儿湿淋淋地喷出阴腔,流开满地不堪直视的腻滑浊精…… 被享用殆尽的剑修,被人如烂偶破布般地丢弃在了地上。

     他身上红痕遍布,让人一瞧便知定然是方才经历过一场粗暴且毫无怜惜的交媾,这才弄得这般淫靡不堪。

    只是顺着那身体缓缓而下,瞧见那被人狠狠侵犯过的腿间,便知那交媾远比普通的交合更加令人不齿,只是一场毫无尊严的轮奸淫辱。

    原本紧闭着的柔嫩女阴如今如绽开的牡丹一般,肿艳得不可思议。

    两瓣濡红唇肉饱满而绽,悬着黏腻湿稠的白浆,滑腻腻地糊满穴缝。

    而中间一枚腻红阴穴松松张开,吐着稠黏白腻的浊液。

    腻滑软肉微微翕动,隐约露出深处被操得透熟的嫣红宫口,无力垂下,堪堪露出其间柔嫩滚红的腔肉,正裹着一腔湿黏白精,在冰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胸前的两只嫩乳,则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晃。

    尖端儿的两枚嫩红乳首沾着狼藉唾液,盈盈发亮,衬着他一身凌乱淫痕,显得愈发的淫靡不堪。

     魔修低头,一口叼住那胸前嫩肉,发了狠似的重重吸嘬起来。

    这吸吮远比之前数次更急、更切,连带着湿润唾液都仿佛要一道被挤进那初生的柔嫩乳孔之中。

    剑修面颊沁着淡淡潮红,两只嫩乳被滚烫舌头淫猥至极地来回舔弄,将雪白乳肉都吮得湿亮发光,散着一层透润的白光。

    翘肿不堪的奶尖儿也被狠狠狎玩,以齿尖抵住柔嫩乳孔,轻收磨咬,发力嘬弄。

     那软舌在剑修胸前舔吸许久,连乳首嫩肉都几乎被剥舔了个透彻,露出乳孔深处的娇嫩红肉。

    透熟的软肉湿漉漉地含着一汪清黏唾液,忽地溢出一滴淡白汁液,而后又被狠狠一嘬,登时便如失了堵塞的泉眼儿一般,湿漉漉地溢出许多稀疏液体,散发着乳汁般的香甜味道,自饱满透红的奶尖儿滋滋喷出! 正舔舐着剑修嫩乳的魔修猝不及防,正正被浇了一头一脸的淡香初乳,又是狼狈,又是愤恨地拧起眉来。

    他望着悄然泌乳的剑修,不免又痛快地大笑出声:“快瞧瞧这正道君子,被操得穴眼大开,胡乱喷奶的样子!若是能将他拖到那群道貌岸然之辈的面前,再如这般淫弄一番,才真真是精彩无比,叫人热血上涌!” 旁边人也纷纷跟着笑出声来,瞧见剑修这一身狼藉喷奶的模样,顿时欲念又生。

     一旁魔修站起身来,丢来一件披帛,罩在浑身赤裸的剑修身上。

    他冷淡扫了一眼洞内诸人,将他们瞧得讪然噤声,而后缓缓道:“先将他带回鬼城,日后再作打算。

    ” 诸人不敢多言,只好低头称是。

    他们将那件披帛匆匆裹了几圈,胡乱遮在一身淫痕的剑修躯上。

    随后将他抱在怀中,御起法宝,与那领头魔修一起,匆匆向西行去…… 半日之后,废墟中放飘然落下一白衣身影。

     沈嘉注视着洞中的一片狼藉,眉头深锁。

    入目可见皆是腻滑浊浆,小半已然干涸,凝结成放荡不堪的白斑。

    而大部分则与潮湿洞窟内的露水混在一处,黏腻腻地自中心处晕开,向周遭扩散而去。

    精液的腥膻与淫水的淫咸交织在空气之中,与缓慢蒸开的潮湿水汽一起,变作了叫人难以忍受的淫靡气息。

     沈嘉唇瓣紧抿,捏着剑鞘的手指愈发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他拨开那处用以放置沈玉的洞窟,果然只瞧见了一处空荡荡的密室。

    不远处,他为沈玉穿上的外衫已然化作片片布帛,被淫水浸润得透湿黏稠,淫荡不堪地散落着。

    只一眼望去,便知晓那衣物主人,当是受到了何等的淫虐与侵犯。

     而就在那团烂布一旁,则被人用内劲刻下了数个大字 欲救沈嘉,便请唐宗主孤身前往鬼城。

    下必倾力陪侍,以礼相待。

     沈嘉呼吸微沉,那几个字在他舌尖转动一圈儿,又沉甸甸地落回心中。

    显然,那几名掠了沈玉的犯人已然浮出水面,嚣张至极地告知了来客的身份。

    只是他们想必万万未曾想到,他们掳掠走的那清冷剑修,并非沈嘉本人,而只是他以禁术分离而出的欲胎容器罢了。

     沈嘉正欲将一地痕迹抹去,不料却自洞外忽地传来一声熟悉呼喊:“沈嘉,我进来了!” 他反应不及,尚未将洞内淫靡痕迹抹除殆尽,便瞧见那熟悉面庞乍然而现。

    仓促间,只能堪堪将那来人所留刻字除去,而后徐徐回首,与尴尬至极的唐卓青目光相接,淡然问道:“师兄跟随至此,不知是有何事请教?” “这……”唐卓青目光闪躲,瞧见沈嘉丝质鞋履尖端所沾黏稠白浊,眸光微沉,“只是瞧见你那般慌乱离去,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才赶紧跟了过来,免得你遭了旁人的算计。

    ” “嗯。

    ”沈嘉瞧了他一阵,方松了眉心,微微颔首,似是勉强认可了他的说法。

    随后环顾一圈儿,又淡漠低道:“现已无事,走罢。

    ” 唐卓青面露意外:“你匆匆赶回,这便又再次回去了?” “一点私事,无需这般兴师动众。

    ”沈嘉只道,“既已查明原因,便不必多加忧虑,只需解决即可。

    ” “一点……私事?”唐卓青拧起眉头,品了品这话其中含义,忽地恼怒起来,“沈嘉,你我同门师兄弟多年,难道连一点儿知情的权利都不可?此处乃你静修闭关之地,如今竟沦得这般模样,你叫我如何安心与你一同离开,不去胡思乱想!” 沈嘉岿然不动,只将他那些恼恨言语视为无物,淡然回道:“此事定不会影响诸门图谋,师兄安心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