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旁边的男人看了一会儿,忽然道:“他这张嘴巴你试过吗?” 一边儿的人纷纷摇头:“这小寡妇的嫩逼可不好日,那么多人等着排队呢,只伺候一个可太少了!三个人一起插这小骚货,还能指望他有神智去给人舔鸡巴不成?不把你咬断算不错了!” “那我倒想试试了!”那人笑了一声,将裤子脱了,露出一根朝天怒张的鸡巴,显然早就硬了。

    他走过去,把那张嘴巴完全打开,把龟头抵在微微垂下的舌面上,然后猛地往里面一送,吸气道:“来给哥哥舔一舔!” 那张嘴呜咽了一声,嫣红小嘴儿登时被他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连雪白的两腮都跟着一起鼓胀了起来。

    他呜呜地艰难含住男人粗大的龟头,娇嫩红舌却熟练地勾到男人的冠状沟,微微颤抖着滑了过去。

    喉头软肉彻底打开,就着男人冲刺的力道,将他的龟头深深含咽下去,用力一嘬,竟然把男人吸得险些当场射精。

     他肚子里还含着一腔湿精,屁股里夹着一根男人粗屌。

    之前泄过的那村汉已经从他逼肉里退了出去,被旁的人嘲笑了好一通,这回换上了个身高体阔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一身肌肉,脱了鸡巴一看,竟然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细,又红又黑,青筋暴起,隐约可见沸腾的鲜血在皮肤下潺潺流淌。

    他掰开沈嘉玉的屁股,往那痉挛肉洞里一送,竟然刚刚契合,完整地被艳红肉道吸住,柔柔吃到深处,不留一丝缝隙。

     前面那男人也就势一送,将鸡巴插进沈嘉玉的喉咙之中,逼迫着他几乎将自己整根鸡巴吃进嘴里。

    众人只瞧见那小巧嫣红的嫩唇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肉屌,几乎贴到散发着浓重气味的乌黑阴毛。

    男人抓着他的下巴,重重地进出了几回,将他的嘴当做肉逼一般地飞快操弄着。

    那两瓣薄唇也很快地微微有些红肿,唇上沾着几根乌黑而浓密的阴毛,艰难地收拢着嘴唇。

     那男人在他嘴里操了约莫百下,忽地吼了一声,将腰胯一顶,深深插进沈嘉玉嘴里。

    众人便看见那原本柔顺吃着男人鸡巴的嫩嘴儿忽地呜呜哀叫起来,下巴也跟着微微地摇晃颤抖。

    两枚紧贴在他嘴唇上的阴囊剧烈地抽动几下,显然是开始一股股地射了精。

    那嘴唇便颤抖得愈发厉害,连身后在操着他肉逼的男人都舒爽得哼出声来,显然是被夹得爽了。

     那男人射了许久,只听一阵阵黏腻稠浓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那嘴里流泻出来。

    男人粗喘着松开扣住他下巴的手,将半软的鸡巴从沈嘉玉的嘴里抽出来。

    众人便望见那原本紧闭着的唇竟然无力至极地张了开来,似乎连合拢都难了一般,沾满精液的红舌细细颤抖着,似乎有些痉挛地微微抬起了舌尖儿,紧贴着下颚的软肉,轻轻地吸气。

    忽地,一股浓稠的腻响从他喉中传来,像是有什么黏液糊住了嗓子似的,一道白浆顺着张开的嘴唇缓缓向外流去,沿着细瘦的下巴,啪嗒一声滴在了地上。

     那几根粗壮乌黑的阴毛还沾在他的嘴唇上,倒是显得那伸出来的嘴愈发的色气淫靡。

     旁边的人便笑:“他这嫩嘴儿的滋味怎么样?爽不爽!” 那男人喘着粗气道:“爽死了!” 身后还在操着沈嘉玉的男人也说:“我也快爽死了!你不知道,刚刚你干他嫩嘴儿的时候,他这肉逼夹得有多紧!连宫口都跟没被人操过似的,捅都捅不开了!就只会颤巍巍地夹着我的鸡巴不停地流水,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他似的!” 旁人又笑:“老郑,你那鸡巴尺寸,操谁不都跟没被人操过似的?怕是出去嫖个七老八十的老妓,你都能觉得人家的逼紧得和没破苞儿的大闺女似的!” 那叫老郑的也不生气,只拧着脸,牢牢抓了掌下的两瓣大白屁股,将肥硕臀肉牢牢抓在掌心。

    他动作极快,力道也大,直把两团腚肉插得啪啪乱颤,与小腹相接的臀尖也红了一片。

    被扣在土地上的竹笼被顶得不断向前倾移,被关在笼子里的沈嘉玉的身体也便跟着向前微微挪动。

    老郑抓着他的腿,只见一根粗黑肉屌毫不留情地捅进痉挛抽搐的肥厚唇肉,将逼口干得穴眼大开,连媚肉都几乎融化成一滩淫湿柔腻的红蜡。

    整个人身体前倾,远远望去,便像是他在用肉屌催促着胯下的母狗向前爬走一般。

     沈嘉玉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操穿了,只觉得那一根粗屌宛如成年人的手臂,又凶又狠地朝他腔道深处抓来。

    但是顶端的一枚龟头却有如幼儿拳头般大小,硬得不行,奸进软肉里的时候,便将他整个人操得淫水直冒,嫩逼又酸又痛地颤颤缩紧。

    那龟头宛如炮弹似的,噗呲一声,蛮横贯穿了他紧缩夹拢的宫口,一直直抵子宫深处。

    那骤然在宫腔内突出伸长的一截茎身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雪白的小腹上,微微地隆起了一根鸡巴的模样,狰狞无比地浮现出来。

     沈嘉玉被他操得混混沌沌的,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切开洗净的一块肉,被进出在他逼肉里、凶狠操弄的男人按在胯上,卷裹起来,毫无怜惜地粗暴抽送。

    淫道几乎被他操成了鸡巴的模样,变成了一只深红色的滑腻肉囊,无力地包在男人的鸡巴上。

    他则是肉囊上悬着的那只鸡巴套子,堪堪卷裹住红腻的软肉,不让软肉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狠操中被捅散操烂,而是柔柔夹住这根狰狞肉刃,任由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