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许鸢想起救人的保镖。

     刚才一路上,她没有看见这个人。

     他应该,就是谢铎口中,为黎茵瞳做事的人了。

     “我猜他现在一定很恼怒。

    ” “被架在半空中,要拼命克制发疯的冲动,就算被咬痛了也不能出声。

    ” 谢铎想象着谢斯止束手束脚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他弯起形状漂亮的唇角,微笑着说:“所以,才需要一些其他的宣泄途径吧。

    ” 第80章 临近别墅的门边,许鸢有些退却。

     她害怕进去之后要面对的场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待在车里,听着惨叫声一浪叠一浪,也令她坐立难安。

     许鸢推开门,建筑里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血水混杂,透过水泥地蜿蜒到她脚底。

     别墅没有装修过,大厅内空空荡荡。

     两个男人脚尖着地,被一条麻绳绑住手腕,吊在了房梁上。

     一个是保镖,一个是林哲。

     两人血肉模糊,不停求饶,衣服被血浸透,分不出血是从哪一块皮肤下流出来的。

     黎茵瞳则躺在一旁冰凉的地砖上,咖啡里的药性还没褪去,直到现在,仍然一动不能动。

     许鸢视线落在谢斯止身上。

     大厅中央,放了把黄梨木的椅子。

     谢斯止似乎是累了,懒靠着椅背歇息,黑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白净的肤色和棱致的锁骨,他安静时,收敛了令人生畏的疯气,有种无法言喻的闲散贵气感。

     记忆里,少年时,他就是如此。

     他骨节分明的手垂在木椅的扶手外,指尖正朝下淌血,落在地砖上,汇成了一小滩。

     谢斯止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眼。

     许鸢与他对视,被他眼底的寒意吓了一跳。

     冰冷、漠然,不带任何人类的感情。

     如同一只麻木的怪物,鲜血和痛苦都不能激起他丝毫的情绪。

     谢铎说,那些曾经伤害了他母亲的男人,都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