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干了不少粗活。

     我看到信上写着,小知寒冬腊月还要去提冰冷的井水洗衣服,就连烧火的柴火都是她亲手劈的。

     这口气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咽下。

     我转头就对吴琴琴问道:“写信?你给我写了信,就能说明你是我女儿吗?” “那是不是所有给我写信的人,我跟她都有血缘关系?” 一个如此拙劣的障眼法就能把军区大院的高干子弟们骗得团团转。

     我不禁怀疑这些干部子女的智商。

     吴琴琴被我问的一愣。

     沈卫东倒是振振有词:“韩阿姨,你给琴琴的回信,我都看到了。

    ” “每月一封,都是对琴琴的回应。

    你怎么会突然之间翻脸不认人了呢?” 话落,我脑中嗡的一声。

     “我什么时候给她写过信了?” 第六章 沈卫东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琴琴之前落到我家的,寄件人是你的名字。

    ” 看着那封以我的名义从西北寄来的信,我后背发凉。

     好啊,一来一回,连伪造的信件都有了。

     客人们一看都信了,有几个还上前打着圆场。

     “韩团长,你说这事儿整的,怎么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 “几年没见,有点小误会很正常,既然回来就好好跟孩子待几天熟悉熟悉吧,以后可不能认错闺女了啊!” 怪不得前世,袁立民说我无凭无据,根本证明不了小知才是我的女儿。

     原来是因为他们这些年早就编织了一张大网,信件往来只是最小的细节。

     一桩桩小事累积而成,都在证明吴琴琴才是我的女儿。

     要不是我和父母在军区内有档案、还有错综的人际关系证明,他们恐怕早把顶替身份的主意打到我身上去了。

     我怔愣了片刻,身后的女儿偷偷扯我的衣角。

     所以这些年,他们就是这么抢走我女儿的身份吗? 百口莫辩,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