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迪勒迈上台阶,守在门前的两个男人点头示意,让开位置。

    门打开,迪勒看向陈悬生:“陈先生请。

    ” 陈悬生迈进别墅的第一步,就对上一道视线。

     陈舒雯站在楼梯上,穿着黑色丝质睡衣,长发微乱地披散至腰间。

    看见陈悬生手上拿着的手机,女人收回视线,像是没看见他一样,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细细的香烟。

     缕缕烟雾弥漫在她纤细白皙的指尖,两人一坐一站,谁也没说话。

     陈悬生就那样欣赏着那副画面。

    姐姐从来都是高傲美丽的,而他从来都是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姐姐总是高调地坐在爸爸身边,而他不曾参与过陈家任何正式场合。

     那天,姐姐也是穿着这样一身黑色衣服,在爸爸的葬礼上。

     她站在他身边,共同接待来吊唁送行的宾客。

    葬礼结束后他回到灵堂,看见姐姐独自站在那张黑白遗照前,背影摇摇欲坠。

     他走过去,姐姐别过头去擦了眼泪,脸色苍白。

    没有红唇浓妆,没有高傲不屑,原本的波浪长发也变成直发,柔顺地散落肩头。

    她穿着黑色孝衣,红着眼眶望着那张遗照。

     那画面真的美极了。

     陈悬生自问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因为他总能找到方法让姐姐低头。

    但那天,他就是着了魔,他禁锢了姐姐的双手,强行挤进她的身体,在那张巨大的黑白遗照前肆意缠吻抽插。

     那曼妙的滋味史无前例,结束时他甚至舍不得撤出来,脸埋在她颈间喘息,两人上半身的衣衫都完整着,唯有下面紧紧相连。

     他快慰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想着再来一次。

     刀就是那时扎进来的,第一刀刺了一半,第二刀扎到了底,只留了刀柄在外面。

     姐姐扔下他走了,头都不回。

     这一走就是一年多,直至今天才再次相遇。

    不过他从来没怪过姐姐,那天他的确有点过分,至少也应该等回家再说。

     “你还要看多久?”沙发上传来声音。

     陈舒雯讨厌那目光,那不是亲姐弟间该有的目光。

    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