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脱离幼时玩伴圈好几年了,几乎算得上销声匿迹。 开始和江铖涛世纪大和解的时候,是在他女儿在我们医院出生,黄疸有些严重。 不知他从哪里打听到我恰好在同医院的心内科室上班,他期盼我能帮忙推荐个不错的儿科医生,予以特别关照。 于是他只能率先朝我低下“他那个从不同我道歉”的高贵头颅,主动给我打了通电话。 说来也怪,明明两人同时出入医院半个月,却不曾偶遇一回,反倒是电话联系过后,就常在院内碰着。 阔别多年后见面,他依旧朝我咧着嘴敞开了笑,嘴角的梨涡和那抹浓眉平行呼应,好似当年率先“反目成仇”的人是我。 “徐芊越,你这白袍加身,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好像没以前有意思了”,我微整了妆容,换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