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霍仰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恶心的一次易感期。

     他的手指甲抓得全都是血,甚至呕吐了好几次。

     一直到第五天,他重新被转移到普通隔离室。

     那面大玻璃窗还是没有岑真白。

     他看向窗外,有些发呆,隔离室里边的所有能让alpha转移注意力的游戏机等电子产品全部被他摔烂了。

     终于,他余光闪过一道身影。

     疼痛麻痹了他的敏捷度,霍仰缓慢地转过头,看到了岑真白的脸。

     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总之不会太好看,不然岑真白也不会发怔那么久。

     之后岑真白好像和医生说了点什么,医生思考片刻,给岑真白的后颈腺体处贴了一点东西后,竟然把隔离室的门打开了。

     不过今天已经第五天了,易感期的症状早就没那么离谱,信息素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岑真白不敢离alpha太近,他安静了片刻,迟疑地开口:“你还好……” 霍仰打断,他努力控制着语气:“你做什么去了。

    ” 岑真白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alpha问的是那天,他解释道:“喻章说晚上有事,问我能不能把时间调到下午,所以那时候我在给他补课。

    ” 喻章,喻章,又是这个喻章。

     补课。

     赚那点钱真的那么重要吗?他无论怎么说,说了快一年多,岑真白都不肯听,反而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omega在发情期会把所有小事情放大,悲观化、愤怒化。

     易感期的alpha也是。

     而omega每两个月一次发情期,alpha每半年一次易感期,压抑得更久的alpha,往往症状还会更严重些。

     隔离室一阵诡异的寂静。

     爆发是一瞬间的事。

     霍仰五天的所有情绪狠狠压过来,握紧的拳头被气得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吼出声:“是不是只要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