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怜声夜里准又叫着身上痒。

     “知道啦知道啦,真是的。

    ”他低着头,摆弄着橘子的小爪子,捏着嗓子对小猫说,“爸不让你睡这儿,以后妈有钱了买个大床,你睡一半儿。

    ” “等以后你长大了,一定要天天给妈抓野兔子吃,就不给他吃!” 周岭椿有些受不了,伸手扯了一下怜声的腮帮子,怜声哎呦一声瞪了男人一眼。

    周岭椿于是拎着猫脖子放到地下去了,橘子摇了摇尾巴身子一跃跳到窗户上又跳到了外面去。

     大锅里周岭椿已经煨上了米粥,等吃饭时炒几个菜就行。

    奶奶还在外边剥毛豆,现在离做饭还早,周岭椿兴致被打断但不妨碍再被接上,男人伸手就把帘拉上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和怜声的衣服都给扒了。

     怜声最近因着感冒瘦了点,下巴尖尖。

    周岭椿干活粗糙的手去抚摸怜声的肩头,怜声笑着要躲,说摸得身上痒。

    “呼”的一声男人坐在床上拿着被子把两人一罩,二人瞬间陷入黑暗,在闷得不透气的被窝里他低头去吸怜声的奶子,奶头都吃得肿起来,比原来要大了一倍。

     这被子是奶奶之前去村头打的,老大老厚了,本是冬天盖的,因着怜声感冒就提前拿出来捂。

    被窝里面温度徒升,还有周岭椿按着被子密不透风,怜声在里面张嘴吸不到新鲜气了,去打周岭椿的头,说,“做就做,你要拿被子闷死我呀。

    ” 周岭椿说:“就这样,出汗好得快。

    ” 怜声气骂:“驴东西!一天不上床就要了你的命,怕我冻病了怎么没说不做?” 狭窄黑暗的被窝里面有布料摩挲身体的声音,混着二人意乱情迷的喘气,更有男人吃奶的啧啧声,一片混乱。

    在混乱之中,男人被骂得笑了一声,莫名性感,大掌把人按倒在床上,往后跪了几步,拉开人的大腿俯下身去先把人伺候舒服了再说。

     下面早就出了水,在黑暗中男人凭着熟悉感伸舌头去舔那块娇嫩处,如同恶狼捕到香肉,不舍一口吞吃,只先伸着舌头来来回回舔着,沾的全是水渍,如隔靴搔痒。

    怜声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压着被子的,他完怎么挣都没挣开,浑身都开始出汗,被子都被他出气打潮了,只觉得快要憋死,更别提下边还有个人按着他的腿伺候着他。

     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都被下面的那只舌头卷走了,怜声腿张得越来越大,求着下面的人,“老公你吸一吸呀,我难受……” 腿间的人很快应了他的求,把蒂尖含住使劲吸着,怜声“啊啊啊”的乱叫着,穴里的水几乎都是直接喷出来,喷了男人下巴至整个胸膛。

    他眼前直冒白光,像炸开层层烟花,还以为周岭椿把被子掀开了,大口大口吸着气,却吸不到一点,反而有了缺氧的架势,叫着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