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身下的东西也不行,唯有他的唇,她想从他的口腔吮吸出能够解渴的东西,她喘息、剧烈地呼吸,吞着他拥有的一切湿润,可他也好热,低沉的嗓音也有些沙哑,他也像她这样渴吗? 沈秋白握住她的脖子,舒茉顿时哽住,她合着眼睛,一阵痉挛,双腿一下疲软了,沈秋白将她压在方向盘上,狭窄的空间里很难律动,舒茉只能扶着车顶,给他留出一点发挥的空间,她向下索取,他向上冲撞,沈秋白抓着她的头发和衣物,手臂、躯干、还有脖颈,他没有固定的支点,只能向她坠落。

     舒茉已经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她头脑昏昏,但等她真的撞到某处,哪怕只是轻微的颤抖,他都会把她抱回,用手为她遮挡,如果这也是表演的温柔,她愿意卸去大脑,只沦为他发泄欲望的空壳。

     为了你,我可以没有自我,可以成为欲望的奴隶,成为你的奴隶。

     我臣服,我属于你。

     她叫他主人,叫他爹地,哭喊着求他给予更多,已经不知道几次,她想要的似乎是这个,但怎么要都不足,他掐着她的脸颊,她想要他冷不丁的一掌,想要他毫无怜悯地蹂躏,她想要为他口,想要他啃食她的血肉,想要他张嘴,她能抽出灵魂,只为让他大快朵颐。

     为野兽献上最忠诚的垂首。

     可似乎还不足够,她胸口剧烈起伏,想要弄清楚,她究竟怎样才能满足,他给的还不够吗?她的躯体、灵魂都为他所有,她可以掏出心脏供他分食,她还想要什么? 于是舒茉睁开眼,企图从他的眼中找到答案,因为他无所不能。

     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她就像误闯进树脂里的幼虫,一下被封死了。

    舒茉瞬间落下眼泪,因为她发觉,她想要的就是这个。

     她想要的是这个… 舒茉吻他,蜷在他的身上,背上突出小小的脊椎骨,她弓着腰,又被他压回,让她向后仰去,她抵着他的胸膛,见他略带笑意,高高在上的目光,她只觉得所有气息和力气都已用尽,徒留维持肉体运转的呼吸。

     沈秋白吻在她的胸口,她抚着他的发,依赖地吻他,他们长久相拥,音乐都渐去渐远,她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尤其是她的,震耳欲聋。

     他们平复了。

    舒茉轻轻推他,沈秋白靠在椅背上,手心在她脸颊流连,他捏着她的耳垂,另只手在摸她的后腰。

    事后的安抚总是很到位,他会敞开怀抱,等她像以前那样埋在他的胸膛。

     可舒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