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在她心里,他合该是个浪荡子弟,只知道日b。

    舒茉扯着他的腰带,呼吸急促地诉说着:“你不知道…不知道你和我说你在工作,我都在想什么…” 想他在操女人,想他把她晾着…让她做最后一个享用的人。

     现在她知道他真的在工作,忙得发疯,她好惭愧,却忍不住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坏女人,那个美艳的秘书,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沈秋白扒了她的牛仔裤,把她的内裤扯下来,随手塞进裤子口袋。

     她翘着双腿,察觉门并没有关严,有一束光入内窥探,她绷紧身体,而这种被人发现的恐惧同样是刺激的养料,他不过是平常那样与她交合,她却到了数次,湿得一塌糊涂。

     游走在危险边缘,沈秋白依旧没有收手。

    今天是他不好,他该给她补偿,做不过是微乎其微的歉礼。

     不该让她穿裤子,太不方便。

    不论是进入还是抚摸。

     结束后,舒茉一手撑着台面,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喘息,沈秋白把她抱起,让她站立,她绷直身体,和他接吻。

    衣服乱了,头发也是。

    舒茉默默拿下蝴蝶结,沈秋白低声道歉,她摇摇头,去寻觅纸巾,他帮她擦拭,而她用口舌为他善后。

     他很快就打扮规整了。

     舒茉光着屁股,一手拿着她皱巴巴的牛仔裤,一脸犹豫地望着他。

     内裤…还在他的口袋。

     她在等他归还,但沈秋白没有。

    他给她套上裤子,舒茉被勒了一下,别提多别扭了。

    她几乎不会走路,别别扭扭地跟着他离开了公司大楼。

    他随意挑了一辆跑车,舒茉坐在副驾驶,她微微分开双腿,脸颊滚热,她看着他的裤子口袋,等他看过来,她又捂住额头,逃避似的别开视线。

     快点回家吧。

    舒茉祈祷着。

     但他居然坏心眼地把车停在半路,慢悠悠地去买了宵夜。

     舒茉简直要崩溃,尤其是看到他裤子口袋微微鼓起的轮廓,他怎么…他怎么这样啊! 舒茉被憋红了双眼,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沈秋白却在笑。

    他握着她的手,等到了家,他挎上她的肩,舒茉并着脚尖,不适地扭动身体,好不容易到了家,舒茉立刻撩开上衣,解了胸衣,也迅速脱下了牛仔裤。

    她旁若无人,甩开所有衣物,大咧咧地站在他面前。

     沈秋白笑着瞧她,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