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是不堪入耳,或讳莫如深。

     舒茉几乎是瘦骨嶙峋了。

    她没什么生气,唯有双眼神采奕奕,她面色有些苍白,但神情并没有多沉重肃穆,这孩子甚至有心情在这种场合与他搭讪。

     可沈秋白到来前,她已经在外面淋了一个小时的雨,即便是朦胧细雨,也足够将人浸透。

    车来车往,人潮人去,无人在意她的去处与死活。

    她抬起打火机,火光之中,她过度明媚的眼睛透着一股死意和空洞,看着多可怜。

     她的目光像极他五六岁时,婶母舒文秀送给他的小白狗。

    明明那么凄惨,却还想向人类露出谄媚的一面,企图得到一点生机。

     把她捡回家,就像可怜一条流浪狗。

     他轻柔地抚摸着舒茉的头发和脊背,她紧咬牙齿,酒水让她头昏脑胀,她身体突然难受得要命,她觉得她浑身都在出血,眼睛、牙齿、下体… 舒茉一直在忍耐,直到小腹一阵无法忍受的抽痛,她并拢双腿,不想被沈秋白发现这窘迫的一面,想要挣扎起身。

     他已经睡了,但因为她的起身而转醒。

     舒茉和他道歉,沈秋白摇头,起身看她扶着墙面去了卫生间。

     这里只有棉条,她用不惯。

     勉强塞入,她擦拭着腿心,沈秋白靠在卫生间门口,她本能用裙摆遮挡。

    他轻叹,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用热水浸润方巾,帮她擦洗。

     舒茉伏在他的肩头,泪水潺潺,她小声呜咽,沈秋白说:“用的什么?” 舒茉指了指酒店准备的棉条,这个尺寸对她这样的亚洲女性来说有些大,里面虽然没什么神经,但舒茉还是不太适应。

     沈秋白给她擦拭结束,洗净双手后,穿着大衣离开了。

     他回来时还有着烟气,舒茉没敢睡,等他回来,递过来一袋各种尺寸的棉面卫生巾时,舒茉咬咬唇,扑过去抱住了他。

     “没事的。

    换上?” 沈秋白甚至给她买了好几条棉线的女性内裤。

     舒茉用手背抹干眼泪,去卫生间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