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皮鞋。

    她顿了顿,抬头,隔着玻璃隔断,他在窗帘落下的昏暗里,让她看不清。

     舒茉自暴自弃地想,就让他生气,让他惩戒,让他将她赶出家门好了。

    也好在总要忍耐他的沉默,他的离她而去。

     她走到客厅,沈秋白坐在沙发中间,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折了四五支香烟,屋里弥漫着苦涩的烟气,他很少在屋里这样食烟,气压就像味道一样沉,舒茉停在原地,静静望着他。

     他看起来很沉郁,黑压压的,带着一种众叛亲离的孤寡,他好像没有任何把柄,没有任何弱点,铜墙铁壁,没人能伤害他,这样的人多可怕。

     沈秋白没说话,也没看她。

     他后靠椅背,舒茉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面无表情,过了好久才张口问她:“去了哪里。

    ” 舒茉把塑料袋扔在桌子上,瞪着他。

     沈秋白看到里面的烟盒,又把目光落向她,她倔强地立在那里,眼眶通红,浑身紧绷,她握着自己的手臂,错开他的目光。

     他将烟熄灭,揉了揉太阳穴。

     沈秋白清楚她在闹脾气。

    她可以哭,可以和他耍,甚至准许她破坏一些约定,在他心情好的情况下。

     回到家,只是为了看到她,得到一些安宁和欢愉。

     他在等她解释。

    而她,同样在等他的。

     抗拒着,没有结果。

     舒茉看向他,在发觉他一直望着她时,她滚下泪来,错过视线,用手指捋着发。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沈秋白终于开口:“过来。

    ” 舒茉一动不动。

     沈秋白重复一遍,声音也沉了。

     舒茉被他弄得浑身一抖,她哽了一下,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力量,软弱地走向他,沈秋白握住她的小臂,用力将她拉扯到腿上。

     他捏着她的后颈,逼迫她看向他,舒茉流着泪,视线向下,沈秋白的手箍着他,她做了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抵抗,她推不动他,也逃脱不出他的牢笼。

     一只只会取悦主人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