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舒茉合上眼,他却抚上她的脸庞,让她抬眸。

    舒茉不想看他的脸,他多像一个沉默的父亲,什么都不和他天真的女儿诉说,他始终把她当成孩子。

     沈秋白抚摸着她,舒茉察觉他眼里的疼痛,一时怔忪,他倾过来,张口,含住她,深深地,甚至有些粗暴地索取。

    舒茉起初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放弃了所有抵抗,抓着他的西装,和他深吻在一起。

     他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坐在上面,一下一下地蹭他,舒茉错乱地呼吸着,她抚着他的脸,用目光巡视着他的鼻梁和眼底,寻觅他的情绪,他再度吻来,她只能张口承受。

     好深,舌被他卷得发痛,舒茉呜咽着,等他松开,她依旧不得喘息,舌尖还在交缠。

     好重的拥抱,他要把她揉碎了。

    舒茉埋在他的肩头,感受他的唇在耳廓、脖颈的巡游与抿咬,他在吮吸她的气味和温度,他摸起来这样凉,舒茉仰头看他,抚摸他,他吻在她的胸口,弓着身子,舒茉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他拢在怀里。

     他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物,手握着她的皮肉,舒茉去摸他的手腕,想要祈求他能轻柔一些,可他那样压抑,压抑着…他的不悦,他的怒火。

     他想在她身上发泄。

    他来到这里,是为了享受她的。

     她本该扮演这样的角色。

    让他真正做自己的人,让他放松地倾泻控制、残暴、凶狠的对象。

    是她选择的道路,选择了他,因为她享受他的凌虐。

     所以… 她说,daddy,useme 她不会再奢求他的倾诉,就当这是他的倾诉。

     第五十章 疼痛。

     他没有打她,却带来了深深的疼痛。

    舒茉觉得自己快被他搅碎,他好会折磨女人,她趴卧在床上,被刺穿,被捣弄,而身体又喜欢这病态的快乐,把她带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的几近崩溃。

     好久没有因为性爱呕吐了。

     舒茉抱着马桶,几乎呕出胆汁,大概率也有她吞下的药片的功劳,沈秋白在准备喂她吃药时看到了消失的止痛片,但现在显然不是问责的好时机。

     他很少像这样,没有流露出舒畅的神色。

     舒茉吃了胃药,被他放回床上。

    他检查了所有药片,确保她没有再偷吃后,沈秋白像避免被猫、被幼童误食那样,将药箱放在了厨房橱柜最高的一层角落。

     卧室一片寂静,回荡的只有生理上的痛快。

     他返回卧室,打开床头柜第二层,里面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