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坐起来,低声说。

    身下性器蠢蠢欲动。

     "可是我有点冷。

    "岑溪皱皱眉,觉得他性格坏。

     发脾气难道就要冻死她吗?看来一会儿还是去隔壁睡好了。

     "我的意思是,不用洗澡。

    " "什么?可是我……啊!" 岑溪想说自己湿湿的不舒服,不清理干净睡不着,话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抱回床上。

     说是抱,似乎拽更合适。

     他力气太大了,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发力,肉棒抵在臀后,浑身硬邦邦地把她压在身下,从脖颈往上舔。

     被迫趴在床上,耳朵里只听得到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被他舔弄出的啧啧水声。

     岑溪知道他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生无可恋地放弃挣扎。

     关于性爱这回事,他们从前保持着一个非常令岑溪满意的频率每周两次。

     到底是年轻气盛,陈泽瑞体力、耐力惊人,两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多了就真的吃不消。

     可这几天,她已经数不清两人做了多少次。

    过量的摩擦,让她连续好几天只敢穿裙子,而且必须是长裙。

     陈泽瑞钟爱的跪姿后入,致使她膝盖上的淤青久久不散。

     "好多水。

    "他伸手到她的裤子里,将液体涂满整个阴阜,"蹭舒服了?" 岑溪说不出话。

     他在乳房上大力揉了几次,乳尖很快挺立,被他捻起捏在两指间。

     这里就像是会让她跳动的开关,只要轻轻碰一碰、扯一扯,岑溪就会挣扎得尤其厉害,呜咽抽泣。

     扯掉裤子,他往甬道里塞进两根手指,快速抽动,带出一片噗呲噗呲的声音。

     "用手指插而已,好响……" 陈泽瑞抬起头,舌头短暂离开她耳后那块脆弱的皮肤,左手掌心包裹住整个乳房,轻缓揉捏,"是不是比你自己蹭要舒服?" 她又羞又恼,不知道该阻止哪一处,"不要……唔好麻啊……" 前戏已经足够,陈泽瑞分开她的腿,龟头抵住穴口。

     缓慢没入顶端,瞬间被紧致的穴肉含住,他舒服得喟叹,轻声夸她,"好乖啊,溪溪。

    " 穴口破开,意识到他又要直接进去,岑溪夹住腿制止他继续深入,艰难开口,"……戴套,陈泽瑞。

    " 他停顿片刻,没什么反应,仍旧试探着往里刺戳。

     "你听见了么?戴套……"岑溪腰肢乱扭,手伸到后面用力握住他的肉茎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