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和杨姐继续研究爆炸的这个案子,我把浆糊送回去,回头去支援君子……” “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姜湖说。

     “就你,不烧还迷迷糊糊的呢,现在还分得清东西南北么?” “……”本来也分不清。

     “那不就得了。

    ”沈夜熙翻白眼。

     “我可以坐出租车……”姜湖说。

     沈夜熙噎住,安怡宁以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他们英明神武的队长,姜湖笑了笑,提起脚挥挥手往外走:“再说公交我也知道坐几路,盛遥不在,大家又这么忙,我休息半天就回来。

    ” 安怡宁嬉皮笑脸:“剥夺了你给人家献殷勤的机会,头儿,能者多劳,您就去那血淋淋的犯罪现场,候旨听命吧。

    ” “去你的!” 姜湖缩在大衣里,在警局门口等出租,人说“这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姜湖前不久在敬老院里做义工的时候,听一个老太太说过这句话,觉得挺有意思,现在才明白这句诅咒的真意。

     十分钟以后,他觉得手脚有点僵硬,萧萧瑟瑟的冷风真的开始塞牙了…… 十五分钟以后,他觉得小寒风已经把外衣给他吹透了,每一寸皮肤都处在麻木状态。

    每天这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出租车,一辆接一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车都被大风卷跑了还是怎么的,偶尔来那么两三辆,还居然都是有人的。

     姜湖明智地决定不等了,坐公交回去又不会死人不就是二路么,天天来回走那么多遍,还能不认识?有点路痴是有点路痴,又没真烧傻。

     其实浆糊同志是有点被烧傻了……要不然出门一看没什么出租车您就上公交呗,干嘛那么听沈夜熙的话,说等出租就一直等? 公交车还是比较给面子的,起码不会消极怠工,姜湖上去一看,人还真不少,就剩下横排的那么一个座位。

    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的,他觉得好像头更疼了,走路有点把握不了平衡,看东西颜色都发暗,晃晃悠悠地坐在那里,听着一站一站的报时。

     三站以后,一个老太太领着个孩子上来了,老太太年纪倒也不是特别的老,不过那孩子看起来也就是三四岁,正活泼的时候,老人拉着这么一个上窜下跳的皮猴子,站在晃晃悠悠的公交车上还真有点不大稳当。

     姜湖看了看,四周都是倦怠的上班族,补眠的补眠,装没看见的装没看见,于是站起来,轻轻地拍拍孩子的头,对老人家笑了笑,指指自己的座位。

     您看看人家这年轻人,一看就是不大舒服的样子,自己抓着公交车上边的那个扶手都直晃悠,还知道尊老爱幼呢。

    老太太感谢了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