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打开门,双手绵软无力地被他抬起,搭在他宽阔的肩膀。

     这次我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不正常的症状因为温度缓解许多,他却不甘心地让我重新发了烧。

     让我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滚下来,让我嘴里各种滋味,让我指尖都泛红,让我双腿不稳,只能被他一条手臂支撑。

     他问我:“知道我叫什么吗?” 问得很突然,但我不像那女人一般害怕。

     我想说话,嘴唇轻轻张开时又被他凑上来吻住。

     舌尖柔软绵长。

     “封……封樾。

    ” 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一道缝隙。

     “嘘……不是这个。

    ”他埋首在我的颈窝,轻轻晃了晃脑袋。

     话语温柔似情人,身下却藏着不耐烦。

     我仰着头,望了眼洁白的天花板。

     我感到泪水涌出来的更多,而他无奈地抬手捂住我的眼。

     “封先生……”我说,“封先生。

    ” 我知道自己说对了。

     封樾搂住了我的腰,手臂上肌群绷紧。

     (二十五) 苗舒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我躺在小休息室里,等了一阵苗舒才敲门走进来。

     看见我满目红.潮他竟没有多想,只是问:“我要给你买点药吗老板?” 我摇摇头,苗舒接着便说:“刚刚那个男客人说你发烧了,怎么会突然发烧?” 苗舒说着说着走进来,我迫不得已抬了下头,他便懂了,握着门把的手没松开,说:“那你先休息吧。

    ” 还好这年轻人有眼力见,我松了口气。

     (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