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阴教早年和赵时隽结怨的事情,这点茶花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他图什么?不惜以他座下皇位与那至高无上的皇权为注,你告诉我,他图什么?” 她一句接着一句质问,问得岑瑾生哑口无言。

     他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会这样做。

     但对方绝对是趁机想要博得茶花的垂爱,这点他总归是相信的…… 可看着她字字句句都为那个男人好,反过来却打了他的脸。

     “瑾生,你若当我是你的嫂子,就立刻按照我的话去做……” 岑瑾生盯着她的唇,见她还一口一个嫂子自居,对旁的东西仿佛丝毫不曾关心过一般…… 他猛地捏起拳,“你早不是我嫂子了!” 他双眸发赤,隐忍着泪光随即转头大步离开。

     茶花余下的话霎时就停留在唇畔,看着他的背影风驰星掣,转瞬便消失在了门前。

     她在那椅上缓缓坐下,却觉当下一切都好似已经乱了。

     无形中,她与赵时隽那道即将永无交集的线,仿佛在今天之后被彻底地揉搓成了一团乱麻。

     …… 数日下来。

     茶花几乎每日都会去给男人侍奉汤药,更换药物。

     期间也会试探他对卫国公府的态度。

     她曾问过一次,但赵时隽也并未给出准话。

     但在岑瑾生回府之后,也只是派出了官兵围守住卫国公府,似乎也并没有要苛刻治罪的意思。

     茶花心口微松,见他对她提及旁的男子时眸底掠过的不耐,自是不敢再多提。

     这日换完伤药后,赵时隽喝了安神汤后睡去。

     茶花这才出来在银盆里洗净了手指。

     一旁冯二焦见状,却走上前来将小太监手里的干布一把夺过,而后面色和煦地亲自递送到茶花面前。

     “这几日累得夫人费神了。

    ” 茶花接过那巾帕,似乎略有些心不在焉。

     她擦了擦手,又看向冯二焦,“为何陛下身上还有另一道伤痕……” 她也是帮忙给他换药时才发觉他似乎还中过别的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