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鸣方尖儿 作品

第126章

    这次要温柔许多,唇缝被舔得又湿又热,春风抚面。

     旷了数天有欲望是正常的。

     央仪伏倒在榻上时竟有些瑟瑟。

     更衣室这张长榻正对穿衣镜,柔软冰凉的皮面贴着她皮肤,很快留下湿滑的汗迹。

     她期待,紧张,惶恐,渴望。

     心口空旷得仿佛能听见风过,等着被填满的那刻。

     比之她,孟鹤鸣要游刃有余得多。

     金属皮带扣在身后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他覆了上来,用胸膛抵住她的蝴蝶骨,不疾不徐地撵磨。

     他的从容不迫仿佛在把玩精美的瓷器,让她饱受疼惜的同时又饱受冷落。

     软着腰去凑他。

     他退开。

     那样不得不发的时刻,他还能漫不经心: “办晚宴那天,自己跑去哪儿玩了?” 若是养过含羞草,孟鹤鸣自然能把眼前美景对上号。

    舒展的嫩芽甫一受到刺激,便会保护似的蜷起,一瓣又一瓣嫩叶拢在一起,咬得极紧。

     它们胆小又敏感,还带着那么点可怜劲儿。

     在话落的同时,心口的虚无被撞得支离破碎。

     饱满一阵接一阵侵袭,让她头皮发麻。

     更让她发麻的还有那句话。

     “……在园里玩。

    ”她鼻腔嗡嗡的。

     “是吗。

    ”身后很轻地笑了声,笑声与平时不同,藏着十足忍耐。

    忍过那一阵,他才徐徐开口,“那天客人多,园子也比平时热闹。

    你说是吗?” 汗从鼻尖滴了下来,落在皮质长榻上。

     颤栗的感觉涟漪似的扩散开来。

     “很热闹。

    ”她用变得绵软的语调回答。

     “那么宝贝你呢?”孟鹤鸣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将她扳过脸,足够他正视,“告诉我,你有碰到谁吗?” 第42章惩罚 “你想怎么对?” 夜色下,央仪强装镇定地问。

     “李勤予在哥那里的砝码比我们俩加起来都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