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难道不是在单方面的因为自己才被罚成这样的吗? 乔西眉头微蹙,沐晚顿时吓得收了声。

     这是乔西不耐烦的表现。

     沐晚虽然战栗,还是转过身摆出跪趴的姿势,穴口对着乔西,用力做排泄的动作,听话地将珠子往外挤。

     肠壁收缩,穴口被撑开一个小口,撕裂的伤口渐渐打开,滚热的蜡泪却在这时,悉数滴在穴口。

     伴随着沐晚一声尖叫,男孩应声倒地,抽搐不止。

     顾泽吓得张大了嘴,乔西之前对他是狠,但这种狠和对沐晚的好像不太一样。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只是因为他是忘忧岛上的奴隶,没有人权吗? “起来。

    ”乔西用脚踢了踢他,“注意你的叫声,忘了岛上怎么罚的吗?” 沐晚哆嗦着爬起来,哭声几次哽住,他没忘,也忘不掉岛上那些极端的惩罚手段,硬是将痛苦的哀嚎,变成了讨好的细软哭声。

     哭声的确勾人,可顾泽怎么也无法把声音和看在眼里的画面联系在一起。

     滴落的蜡泪已经凝固在穴口,随着沐晚再次使劲,花穴被重复撑开,乔西用鞋尖剥掉了凝固的蜡液,在裂开的伤口上,继续倾斜蜡烛,洒下新的、滚热的蜡泪。

     这样的情况下,沐晚知道根本不可能将体内的珠串排出去,使劲撑开穴口,就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他情绪在崩溃的边沿,哭声已经走了样。

     在第三次瘫倒在地时,踉跄着爬过去,不敢再抱乔西的腿,只小心翼翼的抓着男人的裤脚,哭着摇头认错,不断求饶。

     顾泽早在乔西这样折腾沐晚时,悄悄的沿着沙发后退,一点点的,已经跪到了沙发的侧后方,低头研究眼前那块地砖的花纹。

     如果可以的话,他连听都不想听,对他来说,是一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煎熬,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也在劫难逃了。

     与其说在看沐晚,不如说是在看另一个自己。

     乔西挪开沐晚攥着的裤脚,淡淡道:“你求错人了。

    ” 一句话,沐晚醍醐灌顶。

     顾泽眼前的地砖突然就被沐晚跪了上去,又朝他磕头。

     顾泽这次更灵敏,一回生二回熟地跳上沙发,自觉窜到乔西的腿上,“还磕?!” 乔西这次没让顾泽滚下去,由于顾泽跳上来太快的冲劲儿,还伸手揽住了他的后腰。

     沐晚诚恳极了,一边磕一边认错,还不忘连带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