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医生交代的是两三天内肚子会由于卵的发育而微微鼓胀。

     当第二天林文轩醒过来的时候,肚子的确又比昨晚上大了一些。

    他踩着拖鞋去镜子面前,撩起上衣看他发圆的小腹,处于在一个偏下的位置,还不算重,他尝试按了按,硬的。

    洗漱完后,他怕压到肚子,小心翼翼地下蹲,在冰箱冷冻层摸出三个核桃包,秦泽晨好甜口,早上就喜欢吃这种甜不拉几的包子。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碟包子,两杯玉米糊糊,可以嗅到面粉和培根芝士的香味,秦泽晨揉着眼睛走到厨房,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住林文轩的腰,手不大习惯地在他肚子上摸了摸:“表哥...”他把脑袋放在林文轩脖子上,撒娇一样蹭。

     林文轩不想别人碰他肚子,左手抓着秦泽晨的手往上放到他腰上,右边用铲子给手抓饼漂亮地翻了个面:“别闹呢,去洗漱,我快做好了。

    ” 这一胎实验性的卵对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影响,除了许是压到膀胱的缘故,他比以往更多尿。

    除此之外,他的胃口总算恢复了。

    奶水几乎完全消退,胸乳依旧柔软,却再无法吸出之前那样多的奶。

    第二日午间,他躺在床上小寐,因为怕闷,开了一线的窗,明媚的阳光从此漫射在房间内,细碎的树叶剪影由风吹动,风也是暖的。

    秦泽晨撑着脸颊靠在他的腰边,侧脸柔软,色泽像春日的花瓣,眼睫毛长长地垂下去,手轻轻戳了戳鼓起来的肚脐眼:“在长大呢...”他这样说。

     林文轩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般领悟了其中的快乐,偶尔他也会轻轻隔着内裤挑弄阴蒂,直到淫水打湿股间。

    顾念到现在的特殊状态,这几天他们都没有做爱,最出格的动作也就是秦泽晨给他舔屄罢了。

    这口小肥屄简直是一点点叫秦泽晨舔大的,湿哒哒滴着淫水,全被秦泽晨含着阴唇吸到口中,林文轩轻轻揪着自己的奶头,夹着他的脑袋到达了高潮。

    这样来了两三回,安慰着他躁动的身体。

     三天到五天左右,虚卵收集物质足够,且产出,以鉴定检测者是否拥有了成熟的孕育能力。

    这是提前就知道的,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卵却是在夜间睡着的时候产下的。

     那时候是半夜,他们白天点了炸鸡蘸芝士酱,配着粘腻腻的火鸡面,很好吃,都吃完了。

    洗完澡,刷完牙,躺在床上陷入梦乡。

    这本该是一个寻常的晚上,如果不是林文轩被湿热的下半身惊醒的话。

     他有一种无意识排泄的错觉,床头灯被慌乱地按开,摸到裤子还真的是湿的。

    秦泽晨还在那睡!他把人给摇醒,摇不醒,没办法就捏住他的鼻子。

    生把秦泽晨给逼醒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林文轩:“这个东西好像在生。

    ”秦泽晨往下看去,床单确实被打湿了一片。

    他连忙爬起来,去衣柜里扯大毛巾,给垫在身下,灯突兀地亮起来,他跪坐在林文轩两腿之间,把他裤子内裤都脱了个干净。

     男人腹部鼓起一个小巧而浑圆的轮廓,上面还隐约有一点肌肉的轮廓,林文轩满头是湿汗,两条腿分开压在秦泽晨大腿上,下身全湿了,肉屄自然地打开一粒葡萄那么大,已经有一点残破的卵泡外皮粘在了腿间:“表哥,你只要把它排出来就好了,没事的。

    ”他安慰表哥,摸索着他的大腿以安抚,“用力。

    ” “...嗯”林文轩胡乱地应他一声,缩进着穴内的肌肉,感觉...这些卵像一夜间长大了,自然地将子宫微微撑开,有几颗已经在甬道里滑动着,他压下心头的怪异之感,女穴不断缩合着,秦泽晨用指尖轻轻将穴口撑的更开,很快,一颗小李子般大小的浅粉卵蛋就从肉屄里滑了出来,带出一大滩泥泞的水液,滚落在毛巾之上,他更加努力,很快,又有两颗小些的圆卵也粘在一起坠了出来,两片肉唇因为摩擦变成深红之色,腿间一片滑腻。

     秦泽晨小心翼翼地将这几颗东西转移到一旁。

     三颗已经出来了,可放眼望去,表哥的小腹依旧鼓着,并没有半分减小,林文轩用着力,几颗大些的卵卡在宫口,他干脆将手按在肚子上,猛地用力“噫呜呜”似乎真有噗嗤一声,靠近宫口的那颗被他挤出去一半,敏感肉穴喷出点水液来,他将腰挺起,用力地缩着肉穴,一次次绞紧宫口,红晕涂抹上他的面颊,片刻后才终于短促地松了一口气,大些的卵从向下的甬道里滚开软肉,被肥厚肉唇不舍般半咬着,欲坠不坠,似乎还不舍母亲似的。

    秦泽晨将小指从裂缝上面一点探进去,用力一弹,这一颗就也“啵”的一声,从裂口里滑落了出来。

     吸取了教训,为着力,林文轩自己将胯开得很大,努力分开踩在两边,他在不断用力呢,捂着自己的小腹,有几颗大的卡在穴里,肉屄像活蚌那样不停缩合,肉质在灯光下水红鲜润,人偶尔闷闷地“哼”“嗯...”一两声,随即就跳着腰又溅出一颗滑溜溜的胖卵。

    小腹渐渐地平下去,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弱的鼓起,林文轩却已经是真的疲惫了,十分钟左右才送出一颗,他已经送了五六颗,撑开的大腿也微微软下去,肌肉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灵活,微弱地翕动着,秦泽晨看的眼热,覆上他那双一直贴在小腹上的手,没忍住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