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此刻她却理解了诗词意趣。

     想着想着,她思绪渐消,脑中一片空白,唯有摇晃云间的感觉,顾不上想这些了。

     …… 待清醒时,天大亮,房中阳光正盛。

     织愉模糊记得,天好像亮过又黑过,怎么又亮了? 还是她已经分不清日夜? 织愉累得要命,小腹异常温热。

     她没有感受到话本上说的第二日被碾过的酸痛不适。

    但强烈的疲倦,让她身体仿若僵化,稍微动一下都不愿意。

     她发出一声嘤咛,立刻感到身边有人动了下。

     她愣了愣,偷瞄一眼,恰对上谢无镜注视她的眼眸。

     至交好友,共度春宵。

     真是尴尬。

     要是现在谢无镜是她禁脔,她就可以放肆一点,说他看什么看,明天还来玩他。

     但现在她还不能。

     而且就她这体力,别说休息到明天,就是休息到后天她也玩不动。

     她依稀记起,他会停下,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住,哭着喊着说不要了。

     而他那时显然是精力正盛,顿住后克制了很久。

     睡梦间,也是他细心帮她清理,换了床铺,还为她从里到外换了身干净寝衣。

     织愉记忆越清晰,就越是怀疑剧情有病。

     就他俩这体力、学习能力、实践能力的差距,未来她还要天天糟蹋他的身子? 那可能不是她玩他,是他玩她。

     谢无镜哑声:“对不起,我会负责。

    ” 织愉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