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之前,在那不可思议,而又在湿热到令人舒爽的奇特微风中,麦镜双肩包被扯烂丢下,长年累月戴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被取下,急剧颤抖的睫毛首次直接与空气相触。

     “砰。

    ” 郑殊观一脚踩碎眼镜框,迎着小狗抗拒混杂着惊骇的无辜眼神,残忍地咧开嘴,露出猩红的唇舌,装模作样地问:“看在我没有来得太晚、还带来礼物的份上,现在坐上餐桌,应该还是被允许的吧?” “当然不是唔唔!!!” 高大火热的年轻男性躯体,裹挟着高雅卓越的顶级男士香水味道,将瘦小的麦镜直接压制在坚硬的墙体上。

     男人身手极佳,对付麦镜这种文弱学生简直手到擒来。

     麦镜只觉得身体四肢被牢牢禁锢住,胸腔空气被恶意地挤出,唇肉遭受纤细修长手指的压迫,而后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对方低头张嘴将一条粗长的舌头完整送入他娇嫩的口腔。

     郑殊观分外用力,掐住麦镜侧颈和下巴时,会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指头状的红印。

     他双眼半眯,脸稍微往旁边歪了歪,只让高挺的鼻尖触碰到小狗软软的面颊。

     资料上说麦镜在校期间忙于学业,连室友、学院同系组织的小团体聚会都不参加,因此大概率初恋、初吻都还在。

     郑殊观心说,果然如此。

     尽管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去亲人,吻技稀烂,但他至少不会像没见识的小狗一样,被人伸进舌头到口腔,眼泪汪汪的,吓得连呼吸都暂停。

     津液和泪水一起滑落,本来粉润泛白的唇被嘬吮到艳红。

     麦镜只觉得周遭空气越来越稀薄,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眼冒金星,几近晕眩。

     另外一名当事人同样不好过,舌吻吻得他自己津津有味,吻得他头脑昏沉,吻得他深埋心底的阴鸷和占有欲全被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