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等虞钦避开飞刀,宴云何已至身前。

     他纵身跃起,双臂扣住虞钦持刀右手的同时,双腿夹住对方的身体,借着腰身的力道,将虞钦往地上摔。

     他自幼习武,永安侯给他找了不少师傅,杂七杂八的路数,他都有所涉足。

     此刻所展露的,又是另一种功法。

    是一种近身后能够快速压制敌手的方法,通过借力,以及锁住对方施展的关节,控制敌人的行动。

     有用倒是有用,就是打起来不太好看,阴招也多。

     但是他忘了此时他的身形不如以往,施展出来的力道也大打折扣。

     不但没有将虞钦摔在地上,还被掐着大腿,往旁边墙上一甩,宴云何背部撞到墙面,发出一声闷响。

     桌边的瓷器也因为这番动静,摔在了地上,碎成无数片。

     忍耐着背脊的剧痛,宴云何也被逼出了性子,他一把抓住了虞钦的领子,随着裂帛声响,那碍眼的领口裂开大半。

     趁着虞钦错愕的瞬间,他双腿缠住虞钦的腰身,张嘴狠狠往对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在对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硬时,宴云何猛地从虞钦和墙壁形成的缝隙间滑了下去,往对方的双腿间狼狈地钻了出去。

     还未爬起来,脚踝一紧,是虞钦捉住了他的右腿,将他往回拖。

     这时门被用力推开,江松大声道:“大人,我听到有动静!可是那贼人……” 江松猛地看向墙边形成对峙的二人,那小倌袍子被割得破破烂烂,他家大人的领口也被撕破了,肩膀更被咬出了红痕。

     此刻大人正抓着小倌的脚踝,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进入正题。

     江松蓦然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管事匆忙来到他身边,面色焦急道:“是不是那臭小子又闹脾气了!我都说了他性子野,还没调教好。

    ” 说罢他也要去伸手推开房门,江松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往旁边拖:“走,我家大人……还在、还在审问他!” 此刻“审问”犯人的虞钦,被宴云何抬手一挥,白色的粉末扑了一脸。

     那药效果极快,虞钦只吸入些许,就感觉到一阵眩晕。

     在彻底倒下前,有手轻轻托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放在了地上。

     朦胧的视野里,那人跨坐在他身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体朦胧在烛光里,旧伤累累。

     对方伸出双手,将他的衣袍脱了下来:“寒初既然割破了我的衣服,也该赔我一套。

    ” 他没碰飞鱼服,只是将里面的同色紫衫脱了下来,给虞钦留了个中衣。

     宴云何裹住紫衫,下袍刚好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