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酒精没能让撕裂与贯穿好受分毫,反而让疼痛更加清晰。

     徐文支起上半身想逃,却被杜弘然的手臂死死勒住。

    对方一个使劲,徐文完全坐在了那利刃之上,身体像被劈开两半,泪水顷刻席卷眼眶。

     上位,哪里适合第一次就进行教授?再好的学生也抵不住杜弘然生龙活虎的那根。

     “呜呜,老师”徐文高高扬起头,泪水从他的脖颈滚落到胸口,“好疼。

    ” 杜弘然坐起来,用左手环住徐文的后背与肩膀,然后低头去舔弄他的泪痕,顺着脸颊照顾到脖子,进而将吻落在徐文的胸膛上。

    杜弘然的右手则来回探捏徐文的屁股,让他放松。

    指尖挂着伤痕,使不上力,因此尽是温柔与动情,像安慰自己的孩子。

     “还没开始就哭了。

    ”社弘然咬他胸前乳尖,在齿间来回厮磨。

     阴茎进去了半根,被绞着“寸步难行”。

     杜弘然忽然翻身,抓住徐文的一条腿将他放倒,猛的就将性器翕进湿漉漉的甬道中,一整根完全进去,撞得徐文大腿根抽筋。

     “不……要了……”徐文躺在床上,双手扯着杜弘然身上那件褶皱不堪的衬衣,自己则一丝不挂,睡衣旱己不知去向。

     杜弘然跪在他面前,搂着他的双腿蛮横肏弄,巴掌更时不时落在徐文圆润的臀瓣上。

    臀肉一颤一颤,被肏干的,被抽打的。

     甬道已适应了性器的尺寸,被完全撑开,俞成了杜弘然的形状。

    徐文接受着侵犯,整个身体在爱欲的海洋中起伏,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键硕有力的腰肌在不停耸动,粗长的阴茎在徐文狭窄的甬道里百般试探,毫不留情。

    红肿的穴口像是索吻的嘴唇,而坚硬的龟头则如干穿这具身体的长剑。

     徐文的泪水停了又来,时而伴随着疼痛,时而承载着快感。

     徐文瘫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闭着眼睛浑身都感到疲惫。

     他的意识模糊,逐渐远离身体。

    因为时差,因为酒精,还因为酣畅淋漓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