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 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 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 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 宁砚抱住她,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 沈照霜浑身一僵。 “十日后,我与清澜大婚。”他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她舒服……阿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