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也不必告诉目的,及至起事,只令这些人听从旗令行动便是。

     不知具体养了多少人,但哪怕只有几百人秘密行事,都是一支令人胆寒的队伍。

     若是上千人…… 众人闻言一阵冷意。

     这样的人在京城及京郊到底有多少,竟无人知晓。

     正在众人头疼之际,独独卫瓒没变颜色。

     他喊了他一声:“折春。

    ” 沈鸢挑了挑眉。

     他笑着说:“还有呢?” 能通过操练痕迹认得阵法已是惊人,众人皆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他却猜,这小病秧子还藏着什么等着炫耀的东西。

     否则不会如此得意。

     果然,沈鸢轻哼了一声,微不可查勾了勾唇角:“其实,这阵法很好查到源头。

    ” “我父昔年在江南收集此书时,曾与书坊对质,说这连云阵有误,书坊不愿承认。

    他便与书坊打赌,说若能将此阵复原,便要书坊将正确的阵书印上一二十本。

    ” 梁侍卫一怔:“那这连云阵……” 沈鸢道:“如家父所修阵法一致。

    ” 因此记录了正确阵法的书籍,应当只有那一二十本,随着昔年沈家交游散落各处,不知落在何人之手。

     而如今重现这阵法的人,多半是看过这本书的。

     果然,这才是沈鸢藏着的东西。

     顺着死士往前查,是自下而上地追,就算查到了什么,对方也只会一死了之。

     但若是顺着这兵书查下去,却是冲着布阵之人,从上往下去查。

     他叫沈鸢来,是真的叫对了。

     众人心服口服。

     “此番多亏了沈公子。

    ”那梁侍卫垂眸时,似乎有一丝惭意。

     这作揖的动作便格外诚恳。

     卫瓒却在盯着沈鸢看。

     大抵只有他瞧得见,小病秧子眼底若有似无的自得。

     偏偏面儿上谦逊平淡:“梁侍卫不必多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