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己哭一场。

     宁清辰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终于决定给这个姓宋的回几句。

     Cyrus:[怎么?想要了?] 宋:[我不是这个意思。

    ] Cyrus:[先自己撸硬给我拍来看看。

    ] 宋:[已经硬了。

    ] 半晌,那边发来照片,一根直挺挺的粗大的阴茎。

    茎身硬成紫红的颜色,尿道口一片透明湿润的光,已经淌水儿了。

     宁清辰看得又燥又气,他甩开手机,骂了声操他妈的。

     宋程仰怎么敢就这么发给他?疯了吗! 他错了,他就该在今天下午把这根狗鸡巴榨干。

     “那天下午我没有课,我连办公室都没有回,脏兮兮地跑了。

     “夜晚的时候他发消息说他快烦死了,他想我。

     “我难得有了仔细斟酌别人话语的耐心。

    我自知那些不是字面意思,只是少年人随口的消遣。

     “我很紧张。

    我不知道该回他什么。

    说真的,我根本不喜欢和人说话。

     “我只好问他,还有什么不懂的题吗?他发来:滚。

     “好几分钟,他都没有回复我。

    我像个笨蛋傻瓜木头一样,拿着手机,对着屏幕,一动不动,只偶尔眨着我干涩的眼睛。

    我觉得自己惹他生气了。

     “我和他发: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应该发汪汪汪。

    我回他,汪汪汪。

     “他问,宋老师会一直这么乖吗? “那时我感到了很强烈的难为情,先从我的胸口热起来,然后是大脑。

    可我像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了,我顺从地回他,会的。

     “他给我发来一个网址,里面全是男女之间的色情影片,他要我认真观看女人给男人口交,要我学习那些女人的温柔。

     “我问他要看多久。

    他说,到你学会为止吧。

    我不知道这种事什么程度能叫学会,况且他也不在我的身边。

     “那晚我看了足有三个小时,到凌晨一点半。

    翌日我去学校,办公桌上还放着我的那本教师用书,他的笔迹还留在那里。

    我喜欢他当我是个变态。

    我把那页纸撕下来,揣在了裤兜里。

     “我的课在早上第四节,临近放学,台下普遍呈现心浮气躁的状态。

    我照旧讲我的课。

    其实我根本不适合搞教育,我知道我讲的东西狗屎一样。

    可人们总是要给自己造过的神安个去处的,他们以为我什么也不行,这里总归是我最后的去处。

     “他在我的课上公然吃巧克力这不是什么罪无可赦的举动,比他可恶的小孩比比皆是。

    可他嚼着含着那个东西站起来,要问我问题。

    他说话含混不清,舌头大概在口腔里搅着,指尖脏了,食指和中指他挨个轻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