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时寡妇 作品

第48章

    这其实是个天真的浪子。

     少臻丢了个石子进河面,听着扑通一声坠进去,没惊动一点水花。

    这河和这石子明明挤在了一块,却又各自突兀分明。

     正如他们。

     不是一路人。

     第29章殊途 晨。

     外边墨蓝色渐浓,雪枝坠着腰,篱笆院里寂静无声。

    屋里余热温暖,床边掉了一地的衣衫,亵衣被扒撕得最为惨烈。

     时御醒来的时候箍在怀里的人还在睡,昨晚累得厉害,钟攸露出来的后颈红点斑驳,眼角的潮红还在。

    时御触手一片温腻,让他记起来昨夜的贪婪。

    晚上没轻没重的折腾了好久,这会儿钟攸的腿根还是酸麻的,时御探下去给揉捏了一阵儿。

     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时御才将人裹被里,自己下床。

    后背一离开温暖,就传来微微刺痛,这是抓痕细微的痛感。

    时御回头看了眼还埋被里的钟攸,一边利落的套衣衫,一边在这细小的刺痛中生出笑容。

     地上的衣衫尽数拾起来,撕坏的亵衣是穿不了了,靠缝补也救不回来。

     院外边不知谁家的小子欢叫着跑过去,钟攸有点动静。

    光滑裸露的手臂探出来,时御捉住了,听着钟攸哑声低问:“什么时候了?” 时御摩挲在那指尖,“还早。

    ” 钟攸被摩挲的痒,半睁了眼看人。

    他还趴被褥间,肩头脖颈四周红白相点。

    他撑起身,被子从肩膀滑下去,露出大片细腻白净的背,上边也满布痕迹,胸膛亦然。

     时御俯身,由他探臂环抱了脖颈,揽了人后背,问:“嗯?” “烧点水吧。

    ”钟攸有点懒劲,讲话也一股乏倦,“还得再洗洗。

    ”时御嗯了声,就听着先生咬耳朵,沙哑道:“晚上跟狗儿似的,咬了多少印。

    ” 时御抚他后背上的指尖一跳,垂眸道:“不记得了。

    ” 那近在眼前的圆润肩头红印点点,这人的眼半眯。

    昨晚昏暗里瞧不清楚,如今大亮了再看,就这么轻轻一撩拨,时御已经不想出门了。

    但今日来客不少,钟攸头一年,还得往苏院去,给老人家们道声过年好。

     “晚上再咬。

    ”时御在钟攸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