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如果我哥不是我哥,而是随便哪家夜店里的鸭就好了。

     那就用我爸留下的所有钱财把他包养下来,每天用链子锁在家里。

     美人儿是用来疼的,可不能流落在外受苦。

     床头闹铃“滴”响了一声,就被我哥反手摁掉,然后把揽着我的手收了回去。

     过了几分钟又听见他窸窸窣窣起床。

     不过窸窸窣窣了几下就没声音了。

     然后我听见我哥说:“醒了就起吧,别装睡了。

    ” 我翻身平摊着,把被子踢开:“这都能看出来。

    ” 我哥没理我的问话,上上下下打量我半天,然后盯着我裤裆笑,突然凑近:“我说,你不会对着你哥的手意淫吧?”我点点头:“是啊,这么好看的手不利用一下不是浪费么。

    ” 我哥抬手就拍我的头,然后下楼去做饭。

     我喊他洗把脸再做,别把脸上的眼睫毛给我掉饭里。

     餐桌上,我哥又说:“和你男朋友分了。

    ” 我哥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这样三令五申过什么。

     我感觉有点奇怪,但也没在意,笑他,哥你怎么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结果他贼坦然地点点头,说我就是啊。

     我骂他控制欲太强的死变态,背上书包往外走。

     我哥在我身后说,这就控制欲强了?那不分也行,但是不许碰,不许亲,不许做。

     否则把我吊起来。

     我回头给他比中指,你他妈吓唬三岁小孩儿去吧。

     一个礼拜后就是会考。

     但因为昨天那个政治老太太,我昨晚什么作业都没做。

     不过无所谓了,老师对好学生总是有莫大的宽容。

     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的时候,我回答说昨晚病了。

     然后她爱怜地拍拍我肩膀,告诉我好好休息,压力不要太大,以我的水平完全没问题blabla……其实我完全没压力。

     我本来没打算再和白霖有什么交集,过两天甩了就行,毫无心理负担。

     但没想到的是三天后他反而哭哭啼啼找到我班门口,把我叫到偏僻的地方就仰头开始胡乱亲。